骆父见她气得什么似的,劝着道,“我看贞娘挺好的,你别老是欺负那孩子。”
“什么叫我欺负她?你看看她,来家一天了,做了什么没有?今天睡了一天呢。”骆母不满地冷哼。
“她不是病了吗?”骆父反驳道。
“但现在不是好了嘛,叫她服侍二郎,她还不乐意。”骆母冷着脸。
“小两口脸皮薄,时间长了就好了,你真是瞎操心,睡了睡了。”骆父打着哈欠,翻身睡去。
骆母一个人嘀咕得没意思,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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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间小屋中。
李贞儿和骆瞻云,又为了怎么睡,小声争吵起来。
昨晚,床断了后,两人在地上铺了地铺。
她记得,入睡时,她明明睡在褥子上面来着,但今早醒来,却睡在泥地上。
结果,她就着凉了。
不用问,一定是骆瞻云这个狗男人将她踢出了地铺,害得她着凉。
“卑鄙小人!趁我睡着了,将我扔在褥子外,是不是?”李贞儿冷笑。
“就你这张脸,老子可不想碰,分明是你自己滚过去的!”
“不可能,我从小到大,睡觉一向老实,我不会乱滚。”
“睡着了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李贞儿怒。
两人争论了半天,最后,李贞儿往中间放下一个枕头,“楚河汉界,都不许过界。”
划分了地盘,两人没有再说话,各自睡下。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公鸡的打鸣声中醒来。
李贞儿这时发现,她的腰上多了一只大手。
“骆二郎!”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