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瞻云推开她,冷冷说道:“没有最好,你少耍狡猾!”
李贞儿无语了,“我从来就没有耍过狡猾!你说我欠你的银子,我并不记得,但我还是大方认了债。”
这话又将骆瞻云激怒了,“昨晚你生龙活虎地跟我抢床,今早对家里人说自己生病了,发烧了。可我刚才捏着你的下巴,你的脸一点都不烫!还说没有耍狡猾?分明是假装生病,好让家里人同情你?这不是狡猾是什么?”
李贞儿心中发笑。
这都几时了?
从早到晚要一直烧着,她还有小命?
李贞儿淡淡看他,“早起时,我的头确实在发烧,可我吃了药,现在好多了。”
“既然好了,就马上去做事!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还我一文钱!”骆瞻云将李贞儿毫不客气地从铺上拽起来。
起得猛,李贞儿的头晃得发晕。
“松开我的胳膊,我自己去。”她暗暗咬牙。
这狗男人的力气真大,她的胳膊快被捏断了。
骆瞻云推了她一把,松开了手,“你以为,老子有多愿意碰你?哼!”
他拍拍袖子,走出去了,“马上出来!”
李贞儿睡了一天,也确实休息够了。
吃了药,吃了早饭和中饭,休息又好,她的精神,恢复了大半。
整理好衣裳和头发,李贞儿走出小间屋,来到堂屋。
大门口,坐着骆老爷子和骆老太太。
还有骆家两个小孙子,八岁的骆大宝,和四岁的骆二宝。
两个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坐在门槛上说话玩。
李贞儿走过去,向两位老人问安,“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