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后喂爷爷吃了那些药,爷爷才中毒的!”
男人都是犯贱的东西!
陆西洲昨天跟她暧昧不清,现在又想跟他划清界限,哪有那么容易
还有周知那个贱人!
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陆西洲沉默。
关于这件事,他并不想多说,英挺俊美的面容侧过去,顾左右而言他:“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又重新跪到爷爷灵前。
唐姿韵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如松如柏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几句话就想打发她
可能么
低下头去,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慢慢靠近跪在那里的男人。
“西洲,你说的结束是什么意思”
“以后再不来往,指的是不见我也不见慕慕吗”
关于这一点,她必须要搞清楚。
陆西洲自知亏欠她良多,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弥补她。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姿韵放下心来,继续向他靠近,在他身旁跪下来。
“西洲,就当是分手前最后陪陪我,就一会儿,行吗”
她如此卑微的哀求着他,眼底尽是泪光。
陆西洲心头的愧疚感更重,便没有拒绝。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外头只有细微的风声,窗外稀微的灯光将树影打在灵堂地上,枯枝随风摆动,像是在夜空中乱舞的虬蛇。
唐姿韵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往陆西洲身边靠了靠。
“西洲,我害怕。”
陆西洲正想着如何补偿她,看到她靠过来,便没有拒绝。
“如果怕,可以回去休息。”
唐姿韵往他身旁挪了挪,并没有离开。
“不!我要陪着你,这个时候,你最需要人安慰!”
陆西洲没有说话。
俊脸上的清冷又添几分。
慢慢的,他突然觉得浑身发热。
时值冬季,为了更好的保存老爷子的遗体,灵堂前没有开暖气,水晶棺里还放了不放冰块。
陆西洲穿的不多,当他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在肆意窜动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五年前,他刚刚接手陆氏集团的时候,被对手算计。
就是这种感觉。
全身燥热,迫切的想找个女人解决。
唐姿韵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立刻关切的过来,搂住他劲瘦的腰。
“西洲,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说话间,柔软的身子似有似无在他身上蹭着。
陆西洲可真厉害,这药他都吸进去半个多小时了,现在才发作,足以说明这人自制力有多厉害。
“西洲,你怎么了”
她一边扶着陆西洲往沙发上躺过去,一面佯装打电话给陆家的家庭医生。
体内的热浪一波比一汹涌。
陆西洲就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咬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往自己房间走。
对唐姿韵说话的语气十分恶劣:“离我远点!”
推开唐姿韵后,他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唐姿韵心疼他,急忙上前扶他:“西洲,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告诉我!”
陆西洲这会儿神智已然不清。
看着眼前女人的脸慢慢跟周知的脸重合,心生欢喜。
不由自主捧起她的脸,朝她吻过去。
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