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没见?
不对。
上次的时候,这小子故意隐藏了真正的书法造诣啊。
朱见深也看傻了。
他直接把烟袋锅子往腰杆上一插,然后冲了上去,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幅字,突然喊道:
“小哥,你来。”
朱一从门口走了进来。
宁清源顿时大喝一声:
“朱见深,你要干啥?”
朱见深双眼如同饿狼一样闪着危险的光芒,张开双手,都不顾地中海发型,直接喊道:
“这是老子孙女婿给我写的字,我要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宁清源大怒:
“你不要脸,苏牧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孙女婿,大家人人有份。”
朱见深哼了一声:
“有本事,你把他弄到你家里去写啊,这是我家,笔墨纸砚都是我的,老宁,你休想拿走。”
围观的人都傻了。
为了一幅字,值得吗?
当然知道,值得啊。
太值得了。
颜玉琴却早顾不上丈夫了。
她死死盯着桌子上的字,脑袋里飞快的转动着一个个的念头。
这一幅字,千万不要流传出去。
要不然,要搞乱市场价格的。
估计说不定,自家老公爹这世界第一书法大师的名头,都要不保啊。
甚至更会影响到如今宁大师的书画作品的价格。
搞不好,要来个暴跌啥的。
那自己拍卖行,可就亏惨了啊。
不过颜玉琴突然又想到了,苏牧是自己女婿啊。
亏了一个公爹,亏就亏吧,反正老公爹最近几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要求他写一幅字,还得磨叽好久才行。
还是女婿好拿捏啊。
再说,女婿这字,更值钱。
颜玉琴就仿佛看到一座座的金山,在向着她招手。
陈锦鸿,墨如海,再看着苏牧的时候,双眼都在冒金星了。
他们当然看中的不是钱。
陈锦鸿激动得直接走了过去,抓手抓住苏牧的手。
苏牧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那个伯父啊,你……!”
“贤婿啊,你这书法是怎么练的?师从何人啊?我拜你为师吧?师傅在上……!”
韦白箐在一边好悬一口老血没喷了出来。
她简直无地自容。
老丈人要对着女婿磕头拜师?
以后我该怎么办?
是喊女婿呢?还是喊师傅?
要不然,喊师傅女婿?
刚才在她嘴上吃瘪的颜玉琴,突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韦白箐更是恨不得冲上去,抓住丈夫就是一顿暴揍。
她心头这个气啊。
可当着这么多人,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暗暗咬碎了满嘴的牙齿。
苏牧也被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他有些尴尬的想要把手抽出来,没想到陈锦鸿抓得死死的。
“伯父,我就是随便写写而已。”
宁清源的下巴差点没掉了下来。
他想顺手抓起桌子上的那个砚台,狠狠砸在这小子的脑袋上。
你顺便写写?
你都把老子饭碗砸了,你还只是随便写写?
你认真是个什么样子?
陈锦鸿看着苏牧,那眼神简直太吓人了。
“贤婿啊,你……大才,我不拜师了,不如……咱们义结金兰吧。”
“噗嗤。”
楚安怡第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颜玉琴也不会客气,笑得那才叫一个嚣张啊。
韦白箐……!
陈仙儿,你快回来看看你爹吧。
给你找个叔叔当老公。
苏牧也好悬没一头栽倒在地。
各位。
老丈杆子太可(逗)爱(逼),我该怎么办?
在线等,很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