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显然没有选择说谎,而是直接选择发火:“好好好,看来沈夫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怕,竟敢将我邀到此处戏耍。”
钱员外显然气坏了,这段时间买粮不顺的愤怒已经积累到最高点,一时间,气到最后,变成冷冷的看着沈知意:“那可就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了。”
说话间,摔门而去。
翠竹没想到状况会突然这么变化,还如此急转而下,更因为不知道这钱员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一时之间忍不住担心的看向沈知意。
沈知意却依旧平静,不但如此,还站起身跟着出去,叫住已经走到楼道口的钱员外:“钱员外,还请等一下。”
钱员外以为吓住沈知意了,脸上不由重新笑起。
沈知意却是走近几步,提醒钱员外:“沈府做买卖一向是这个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我要是钱员外,便不会同谈生意的人生气,反倒要气那明知道这个规矩,却不曾同你说这个规矩,便让你这般过来的人。”
所以,就算要发火,也先去找那个同你商量好了,让你过来的人吧。
兴隆堂内
钟奇依旧处于听到沈知意所说之话的震撼中。
他们作为镇守边疆的将士,见过无数狗苟蝇营的商人,却从未见过沈知意这般说商人也有守护家国责任的人:“主子,我们似乎错看沈夫人了,没想到沈夫人竟然是这样好的人。”
娄卿召没有说话,但他望向金玉堂已经打开的门处,目光不再那么清冷,可以看出其中微微变化。
钟奇见娄卿召没说话,不由小声开口:“今日沈夫人如此得罪这钱员外,恐怕这钱员外会对沈夫人不利。”
“那便不叫他有机会对沈夫人不利。”娄卿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