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黑与白:万物天平(1 / 2)

白灯,这是感情光谱中隐藏的极致情绪,或者说,是超乎情绪之外,一切情绪的载体,生命!

唯有生命才能诞生情绪,也有生命,才能承载情绪,而与之对应的黑灯,则代表着死亡,死亡就是一切情绪的终结,在死亡之后,一切都将归于寂静。

这彼此严重对立的双方,代表着情绪的诞生和终末,是次元初生之时,最纯粹的心灵力量的体现。

尽管单个的灯戒并不足以对抗无限宝石,但当它们联合在一起的时候,所爆发的力量,已经足以和无限宝石匹敌,更重要的是,相对于无限宝石的个体,感情光谱只要生命存在,它的力量就源源不绝,会持续到这个纪元中最后一个生命的终末。

但要得到所有的灯戒认可,这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尤其是在灯侠们已经习惯了被戒指被动的征召,而不是主动的寻求的情况下,要集齐灯戒,就成为了一种禁忌。

意志绿灯和恐惧黄灯,憎恨红灯和怜悯青灯,贪婪橙灯和爱情紫灯,这三对情绪是严重对立的,对于任何正常的生命个体而言,他们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唯有那些将自我的存在超脱于情绪之上,能轻易的控制自我,能轻易的抚平情绪波动的存在,才有可能佩戴双戒,乃至更多。

而像是赛伯这样,集齐了9灯……也唯有纪元初生之时的初灯,才能与之相比,而那时候,感情光谱的力量还很羸弱,他所遭受到的阻力,也远不如现在的赛伯所承载的压力。

“唰!”

白灯归位,赛伯的双眼睁开,身体上萦绕的死亡气息并没有被立刻根除,不过却被快速的压制,在他眼前的无尽世界中咆哮的黑死帝也感觉到了宿敌已至,它开始驱使黑灯戒,疯狂的汲取其他灯戒的力量,但带在左手大拇指上的白灯戒,却以更磅礴的力量回应,让其他灯戒流逝的力量被反向抽取。

九灯,以这种能量流动作为基础,在这一刻实现了诡异的平衡。

“呋!”

赛伯的身体悬浮于空中,他扭头看去,自己的爱人们佩戴紫灯戒的样子总让人有些忍俊不禁,他伸手挽住了她们的肩膀,在她们的头发上轻吻,最后又看向了站在一边的戴安娜。

他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亚马逊女孩,他轻声说:

“如果我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很欣赏你,你会不会恼羞成怒?”

戴安娜看着他复原的身体,所有的压力骤然一空,她叉着腰,站在原地,用同样的玩笑表情看着赛伯:

“哦,所以你会告诉我,你要把你的爱分成四份,你能保证公平吗?”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戴安娜。”

赛伯解释到:

“我从来没有把你们视为我的附庸,视为我的禁脔,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美,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其他人,所以,你们每个人都能得到一份完整的爱……你瞧,我不会要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只要分给我一点点……”<!--PAGE 1-->

他举起手指,做了个微小的动作:

“只要有一点点,就足够了!”

“你们有自己的生活,你们有自己的想法,你们有自己的命运,你们的生命更不应该被限制,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们身边,在你们忙于自己生活的时候,我会悄无声息的退场……”

“戴安娜,爱,从来都不是占有……”

赛伯的话说到一半,女王一样的女士走上前,霸道的抱起他的脸,深吻。

片刻之后,戴安娜放开了赛伯,她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句话我很喜欢,值得一个吻……现在,我要走了,在我需要的时候……不要迟到!”

“唰!”

如同来时那样潇洒,戴安娜离开的更加潇洒,而其他的妹子们也和赛伯吻别,他的战斗还没结束,她们留在这里,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反而会让他分心。

“回来再找你算账!”

正妻猫女灵活的手指在赛伯的背后猛地拧了一下,但最终,她还是温柔的在他耳边说:

“小心,我们等你回来……”

“嗡!”

无尽世界里,只剩下了赛伯一个人,他品味着内心的安宁,这种安宁让他内心的阴霾和压力一扫而空,让他信心百倍的面对即将到来的对手。

那是他发誓要保护的亲人,他的爱人,她们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那么自己也不能让她们失望!

“来吧!死亡和生命……让我看看!”

赛伯张开双臂,七灯兽的幻影悬浮于他背后,而在他对面的天空中,白色的人影分开天空,让璀璨的白光照耀天际,那是白灯的灯兽,整个宇宙的命运是这,能操纵一切生命,能让宇宙遵循命运轨迹的存在之灵。

而地面上则被死亡力量纠缠,就像是一片无垠的死亡绝地,在黑暗的最中心,膨胀到极致的黑死帝,黑灯灯兽,万物寂灭的使者,摧毁一切,乃至彻底颠覆命运轨迹的邪恶意志正向他挥剑咆哮。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摧毁我!你们到底能不能,主宰我!”

这是他必须战胜的两个意志……

不管是存在之灵,还是黑死帝,他们超出了7灯戒的情绪范畴,它们不会允许自我意志被持戒者控制,它们只会反过来控制宿主,从这一点来讲,白灯和黑灯其实没有区别……

但它们彼此之间又是永恒的宿敌,在赛伯加入战场之前,存在之灵和黑死帝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生命和死亡,这是一个循环,宇宙的轨迹唯有在它们保持平衡的时候才能正常发展,不管是生命过于旺盛,还是死亡滔天,对于宇宙的秩序,都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