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师徒相认?(1 / 2)

钱氏咋咋呼呼的继续说道:“这几日不在京城,你知道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吗?都说秦绵绵那个死丫头跟玄机老人关系匪浅,他们说不可一世的玄机老人在她的面前都战战兢兢的呢!就是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秦云云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自从她回京以来,这个四妹带给她太多的惊讶了。

“她一直没有离开过永安侯府,怎么会有这个机会认识玄机老人呢?”秦云云皱眉不解,“如果说她之前的种种变化有可有解释的理由,但是隐居深山的玄机老人她是没有这个机遇认识的。”

“我倒是觉得此事很好解释,包括之前一切叫我疑惑的地方都解释的通了。”

“怎么说?”

“秦绵绵一向懦弱无能,突然之间变得这般的厉害,居然能够打败你了,我觉得或许就是玄机老人偷摸的收她做了徒弟,要不然你说说,为何国师收她她要拒绝?人家有底气啊!”钱氏语气嫉妒,酸里酸气,“也不知道那丫头哪儿来的运气,竟然跟玄机老人有了联系,也不知道玄机老人是看上她哪儿了。”

秦云云眉头越皱越深:“我不管她如何,不要挡了我的道便是。她既然有了玄机老人这个靠山,为何却又要缠着国师呢?”

“对了,祖母怎么样了?没事吧?”秦云云将心中的不舒服压下,淡淡的问道。

“也不知道秦绵绵怎么想的,不将你祖母送回来,安置在了天师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夫妻苛待老人呢,叫我这几日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钱氏深深的叹了口气,“哎,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叫这侯府发生这么些事情。”

不过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事,此前秦绵绵赢了试灵大会冠军的时候,宫里面赐下了好些财物,倒是可以解一下侯府的燃眉之急,不要侯府的亏空太过,不过此事她不会再明面上提起,只希望秦绵绵一辈子忘了这件事情才好。

天师府。

云澜在次日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仙风道骨,倒是一股好筋骨,如今是灵骨九级的后期境界,若是有机缘,达到后天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跟他们师父一脉相承,都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叫云澜不由得怀疑,齐溪收徒的时候,是不是以冰块儿脸为标准的。

“你便是秦绵绵吗?”随风率先上前询问。

“我是,有何指教吗?”云澜淡淡的问道。

有着先入为主的感觉,随风对于云澜的印象不是很好,正要说上两句的时候,看到了她手上的噬灵剑,面色惊讶。

“这剑怎么在你的手上?”

上一个看到这把剑之后神色如此吃惊的还是秦云云,云澜将手上的噬灵剑挽了一个剑花儿,挑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能够使得了噬灵剑?”随风不可思议的问道。

瞧不起谁呢?

云澜拔出噬灵剑,一阵剑风扫过,不远处的一颗手腕粗细的松树断成了两截。

随风再一次惊讶了。

“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使得了噬灵剑,失敬失敬!”随风抱拳说道,“难怪师父对你如此的看重呢。”

“这噬灵剑与你师父有什么联系吗?”云澜好奇的问道。

“噬灵剑乃是师父的故人的遗物。”随风浅笑道,“据师父说,百年里面,唯有那位故人能够使得了这把噬灵剑,只可惜那位老祖宗当年为了救天下苍生,与凶兽同归于尽了。”

云澜心中一惊,齐溪与自己认识?

为何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难道沉睡百年,让她忘记了一些事一些人?

随风见云澜的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道:“秦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云澜轻轻地摇了摇头,旋即去找齐溪,想要将此事问个明白。

云澜赶去齐溪的院子的时候,他正在把玩着一个小玩意儿,见她过来,抬眸浅浅一笑:“来得正好,送你个小玩意儿。”

说着,他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了半空,那东西似识主一般,直接套在了云澜的手腕之上,形成了一个手镯。

云澜抬眸仔细瞧了起来,这手镯乃是蛇的形状,收尾相接,虽然朴素,却十分的别致。

“这是何物?”

“神木鼎。”齐溪淡淡的说道。

云澜眼睛眯了一下,神木鼎,上古传下来的鼎器。

与御兽与练气齐名的就是炼药,如果说御兽与练气都是具有攻击性,那么炼药则是绝对辅助型,而且相对来说,这种天赋更为难得。

每一个想要突破的人,都少不得炼药者炼制出来的灵丹来精进修为。

一个好的炼药师,其练出来的灵丹,在江湖之上是被争抢的无价之宝。

而炼制灵丹,少不得的便是趁手的鼎器,而这神木鼎乃是上古圣人所用之物,是所有炼药师心中的圣物。

“这东西太宝贵了,我不能收下。”云澜想要将手上的镯子取下,“你帮了我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报答你,怎么能够收你如此贵重的东西。”

“不过个小玩意儿罢了。”齐溪淡淡的笑了笑,“御兽练气你不在话下,那么炼药你也应该擅长才是。”

云澜轻轻的咬了咬唇,将手上的噬灵剑递到了齐溪的面前。

齐溪微微楞了一下,抬眸问道:“怎么了?”

“我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明白,据说这噬灵剑的真正的主人乃是你的故人?”云澜挑眉逼视着面前的男人。

如谪仙一般一向淡然自若的国师,这一刻眼中罕见的浮现了一抹慌乱,他垂下眸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起此事来了?”

“回答我。”云澜咽了口唾沫,“你可是认识水镜门初代掌门,云澜?”

齐溪沉默了一下,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云澜咬唇,盯着齐溪的眼睛,丝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