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子安哥哥,我喜欢了你好多年了,我一直想要成为你的妻子。你我成婚之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的,你想我好不好,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秦巧巧急切的说道。
陆子安嘴角一挑,笑得讥讽。
“我没有碰过你,愿意负责便是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你如此算计我,还敢大言不惭对我有真情?便是真有,我也不稀罕!我会养你一辈子,但是其他的事情你休要肖想,我正妻的位置,我会永远留着。”
秦巧巧的目光突然锋利了起来:“你想要为谁留着?秦绵绵?她如今已经被逐出了秦家,被从族谱上除名了!再说了,她身边有国师,有苏家嫡子,她怎么会多看你一眼,你也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你看看你身边的人,把你的柔情给你身畔的人不好吗?为何要望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人呢?”
“与你无关,我想说说完了。”陆子安起身,面无表情的快步离开。
秦巧巧跌坐在地上,伏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秦绵绵!秦绵绵!又是你!为什么你要破坏我的幸福!我恨你,我恨你!”
秋菊苑,云澜一直在一旁照顾着周奇,国师果然是妙手回春,他的烧果然降下去了。
没一会儿工夫,随云亲自前来送药。
“叫你亲自送过来,怎么敢当啊。”云澜将药碗接了过来。
随云笑道:“师父已经好些年不曾给人看病了,更不提用这一颗千年灵参了,我自从跟着师父以来,也不曾见师父对谁这般的上心过呢!”
云澜略微惊了一下,纵然沉睡百年,也知道这千年灵参何其珍贵,若是放在江湖上面,完全是足以叫各大门派互相争夺之物了。
这下子可是欠了国师好大一个人情了,日后得想个法子将这个人情还了才是。
“国师是个好人啊。”云澜由衷的称赞,脑子里面却是想起了秦昭那些没头没脑的话来,难道国师不是为了收她为徒,而是看上她了?
这个不行啊,不管是百年前还是现在,男人从来不在她的人生规划里面,若是国师真的有这个心思,得早日跟他说清楚才好,免得他浪费时间跟精力。
不过若是自己主动提起此事,国师他又没有这个想法,岂不是自作多情,徒留笑柄了吧?
这国师从来的药极好,没多一会儿,周奇的身子就好了大半,不仅退烧了,还吃了大半碗粥。
见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云澜就寻思着离开永安侯府,暂住天师府的事情。
云澜跟老太太辞了行,说是要跟着国师去天师府修炼一段时间,老太太闻言,喜不自胜,高兴的叮嘱云澜好好听国师的话,好好的修炼。
云澜又跟银杏叮嘱了一遍,一定要对外面的事情保密,老太太现在的身体不是很好,不要叫老太太担心。
银杏点头抹泪:“四小姐放心,我会照顾好老太太的,也请你一定要经常回来看望老太太。”
“别哭了,别叫祖母看出端倪,你且放心,我会照顾好老太太的。”银杏擦着眼泪说道。
云澜稍微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阿鹄跟周奇就去了天师府。
阿鹄在永安侯府的这几日都是银杏在照顾,平日里面没事的时候就赖在老太太身边撒娇,叫整个寿安堂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骗了不少好吃的好玩儿的,这会儿要离开了,眼泪巴巴的舍不得。
“主人,我们还能够再回来吗?”
“当然,祖母还在这里呢,过段时间,我们就将祖母接出来,跟咱们一起过日子。”云澜捏着阿鹄软软的肚子,“这几日过得不错,小肚子都圆润了。”
阿鹄悠悠的叹了口气:“这两日主人都不理阿鹄,阿鹄都伤心的清减了几分呢。”
“是吗?”云澜扬眉,“那我到时候给你做好吃的,叫你掉的肉肉,全部涨回来好不好?”
只见着同车的粉毛躲在秦昭的怀中瑟瑟发抖,云澜蹙眉问道:“它怎么了?又生病了?”
秦昭将粉毛从衣服里面拔了出来,只见着粉毛除了脑袋之上还有一戳粉毛之外,其他地方的毛毛被拔的稀稀疏疏了。
“怎么了这是?”云澜奇怪的问道。
“问他吧。”秦昭望着阿鹄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见着他一人在寿安堂,怕他无聊,叫粉毛去陪他,没有想到他把粉毛的毛给拔了。”
“难怪给粉毛吓得瑟瑟发抖,以前多么嘚瑟的一只鸟儿啊!”云澜无奈的扶额,在阿鹄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端端的,你欺负他做什么?”
“他偷吃我点心,屡教不改,只能够给它一点教训。”阿鹄抱着手臂一脸不服气,“凡偷我点心者,虽远必诛!”
正说着话,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了天师府。
昨儿国师就搬离了永安侯府,想必是因为云澜的事情跟秦家生气,走得时候未曾打过招呼,唤做旁人,住了人家家里那么长时间,走得时候却不打声招呼未免显得不礼貌。
不过国师大人天生脾气大牌面大,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足够叫永安侯府后怕一阵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有将国师大人招呼不周到。
不过估计秦赦也没有想到,将云澜逐出秦家,却是得罪了天师府,眼下只怕是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