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是真的没有听懂为什么大婶儿突然要跟他说这么多道理,不过看起来师傅和她之间想必确实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往吧。
王风看着大婶黯然神伤的模样也不好再去过问。
但是大婶再说这段话的时候王风,忽然就想到了李双儿那双眼睛。
估计李双儿还傻傻在等自己的消息吧,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在这里给猪接生,可能就像大婶说的,也许李双儿就像那个放风筝的人。
回过神来王风看着天色不早了,便和大婶提出离开。
“也好,你们也在这里呆的够久了话说你这个朋友是真的能睡呀,我明明没下多少分量他就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了,你可得好好调教他,你师父小时候可没少毒你。”
王风看着李二流那小身板,要是再拿草药毒一毒的话多半就要去世了。
“多谢大婶儿了今天。”
王风刚刚转身离开,大婶一把拉住他。
“来拿着,这个是诊金,该给的钱,一分钱不能少,你别给我整那些虚头巴脑没用的,我就不喜欢欠别人的。”
“可是。”
“没有可是,说了我给你的那个东西本来就是你应该得的,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啊,你只管拿着,不然下次我再找人来给我接生,还有谁愿意过来呀。”
大婶给完钱之后就自己朝大院里面走去了,嘴里面一直念叨着:“哎,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吃烤乳猪了。”
王风一阵恶寒合着自己刚过来接完生大婶连怎么做那头猪都已经想好了,果然还是上了年纪的大婶心狠手辣呀。
王风往李二流嘴里面塞了含片。
片刻李二流才尚且恢复神智。
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风哥,我怎么又被迷倒了,为什么你又没有事情,为什么这段时间不是在被下药就是在中毒的路上。”
“这辈子吃的药都没有这段时间吃的毒药多。”
“风哥,你说他们下次能不能换个方式,实在不行把我赶走也行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要下药呢?”
王风拍拍李二流的肩膀:“毕竟人在江湖总是有一些身不由己,你要学会适应。”
“风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和你学的。”
“等会儿风哥。”
李二流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现在可是在徒步走路啊,答应给咱的板车呢:“不是说好了,她送我们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又要走路啊,风哥我是真的走不动了,打死我都不会动了。”
李二流作势就往地上一躺,王风眼疾手快地把李二流拎起来。
“站直了,动不动就躺下,你到底什么毛病,软骨头啊”
“今天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说也是在人大婶家里面睡上了两个小时给猪接生的时候你人去哪儿了?一碰到点事儿你就脚底抹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