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妙几乎快要喘不上来气,小脸蛋唰白,艰难的哀求。
“我特么让你把面罩脱下来!”
仇虎发狠的又一次瞄准受伤的那个壮汉。
“别我脱。”
壮汉吓坏了,两手赶忙抓住匪帽,作势准备往下拽。
“速度快点!”
仇虎唾沫横飞的催促。
“嘭!”
眼见对方已经将面罩提到鼻子的位置,仇虎的后脑勺突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子。
他眼前一黑,尝试想要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那名受伤趴在地上的壮汉一跃而起,凶猛地将他扑倒,然后仗着自己手劲大,硬生生的将手枪给夺了过来。
“赶快带走!”
“下楼时候走步梯,别被摄像头拍到”
昏迷之前,仇虎又听到两道声音。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是被大腿上剧烈的疼痛感给刺激醒的。
昏暗的房间里,他整个人被绑在一把铁制的椅子上,面前矗立几人。
而那股令人崩溃疼痛感,竟是一个家伙拿筷子猛戳自己腿上的枪口。
“啊!啊!”
仇虎疼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
如果不是实在怕死,他真恨不得立马咬断自己舌头。
“齐金龙,密码箱究竟在哪?为什么要往我们脑袋上泼脏水?”
对面,一个身高至少在一米八左右的壮汉阴森森的弓腰冷笑。
这几个人的脸上仍旧都套着匪帽,完全看不出来具体长相。
“伍北,我曹尼玛!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什么特么叫泼脏水,密码箱明明就是你们拿了,老子亲眼看到安振南给你的,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仇虎扯脖咆哮,额头上的汗珠子就跟下雨似的眨巴眼的功夫铺满他的额头。
“还特么编瞎话是吧,哥几个给他上点活儿!”
壮汉往后倒退一步,示意左右同伴动手。
两人不约而同的接下来皮带,劈头盖脸的抽打在仇虎的身上。
啪啪的鞭挞声在不大点的房间里回荡,仇虎起此彼伏的干嚎声更是快要刺穿人的耳膜。
“别急哈兄弟,你尽管死鸭子嘴硬,咱们招多着呢,先给你玩一把皮鞭子沾凉水,待会就是老虎凳,完事咱再来个蚂蚁上树,老子养了一窝见血就疯狂的子弹蚁!”
分钟后,仇虎的膀子已经伤痕累累,一个壮汉转身出门,几秒钟后抱着个四四方方的玻璃缸返回,只是缸子里并非什么观赏鱼,而是黑压压的大一片蚂蚁,各个能有指甲盖大小,让人瞅着就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