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邵坤走远,安仔瞬间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喝骂:“谷思究竟看上这个纨绔什么地方了?让咱给他为奴为仆,操!”
“没有他制衡,邵江涛恐怕早就跟伍北那伙人穿同一条裤子了,别看邵江涛职位没多高,可在威市绝对能位列前三,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等他调省里就好了,到时候咱找个借口把邵坤..嘎!”
排骨比划个抹脖的手势,阴森森的狞笑:“然后嫁祸虎啸公司,让他们狗咬狗去。”
“我听说邵坤的血型好像跟咱们大老板特别匹配,大老板近两年身体状况堪忧,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
冷静下来的安仔掐着嗓子发问。
“那不清楚,上头的事儿了解太多不好。”
排骨直接摇摇脑袋。
“兄弟啊,咱俩认识不是三两天了,你现在搁谷思手底下也算顺风顺水,等她这次回来,务必帮我美言几句,南方几家分司被接二连三的断掉,我估计大老板想扒我皮的心思都有了。”
安仔接着递过去一支烟苦笑。
“你以为谷小姐这次亲自去上京送货为什么?”
排骨吐了口白雾,若有所指道:“放心吧,咱都是跟谷小姐起家的,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不过该说不说,这几年网络舆情确实太厉害,总有失踪人口被曝出,哪像早之前谁会理这茬,你做事确实应该多加点小心,没看我们现在只找流浪汉和那些偏远小县城的学生入手。”
“唉..”
安仔叹了口老气,颇为无奈的感叹:“我也不想啊,可问题是上头追着紧,哪个月都有任务,以前我觉得跟在谷小姐身边受屈,现在独立出去才发现是真难,咱这活儿根本不是人干的。”
“走到哪站算哪站吧,你我这样的家伙难不成还指望寿终正寝不成。”
排骨揉搓两下脸颊,眸子里同样满是疲惫和复杂。
“叮铃铃..”
说话的功夫,排骨的手机铃声响起。
“坤哥。”
他赶紧朝安仔摆摆手示意,而后态度恭敬的接起。
“你特么睡着啦?我在楼道口等你大半天,能不能利索点!”
邵坤使唤儿女似得吆喝。
“马上马上,您别着急。”
排骨咬牙切齿的附和。
挂断电话,排骨牙齿咬的吱嘎作响的低吼:“等他没用那天,我指定亲手把他送上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