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嫁过了,当初你有选择不嫁,可最后还是嫁了,这一切是四哥促成不假,可最后上花轿的,是你自己啊,陛下曾经给过你机会,如今这般,你怪谁”
长宁已经把当年的真相挖了个一清二楚,这也是她敢跟叶南衣说实话的原因。
“可这些本该就是我拥有的,我能感觉到,阿琛还对我有情,那个沐锦,只在阿琛身边一年多的时间,如何比的上我我会让她知难而退,若她识时务,我可以送她离开京城,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若她不愿,我也有办法让她走。”
“你果真,跟当初的叶南衣,不是同一个人了。”叶南衣今天的行为,让长宁更加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仁慈,成了她嚣张的本钱。
“你知道我嫁过去过得是什么日子吗我是大梁的公主啊,说休我就被休了,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我想为自己而活,我有什么错”
原来就是这样的事,将一个人逼得面目全非的。
“南衣姐,你太偏执,当初陛下给过你机会,你没选,你享受了大梁公主的尊荣,如今还痴心妄想想做瑞王妃,你同阿锦争,恐怕最后你连这公主的尊荣都会荡然无存。”
就凭借长宁准的不能再准的直觉,叶南衣同阿锦争,叶南衣绝对会输。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她的出身,就是个小门小户的庶出女,我是高门嫡女,身份上,我就比她高出一大截吧”
“你以为,四哥娶王妃,他一人便能做主吗”说到叶南衣最害怕的了。
“他不远万里,行程七日来接我,他自然能做主。”
这话说的叶南衣很没有底气。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忘了陛下与太后的手段吗你有那个本事跟皇祖母讨教吗皇祖母的手段,还用我提醒你吗”
“太后怎么肯定看得上那个丫头”对于这一点,叶南衣也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到位。
“皇祖母从来不看重门第,她看重的,是女子的能力,沐锦十五岁,可以治好四哥身上的奇毒,你可知道,这事儿都快天下闻名了,你觉得皇祖母是能看上她还是看上你亲手害亲儿的卑劣手段”
叶南衣如此冥顽不灵,如今不好生敲打,迟早会出大事。
“这事儿,是太后查出来的”叶南衣虽然冥顽不灵,但是好在,还有理智。
“皇祖母的暗卫恐怕大梁是没几个能赢过的了,你说我要是告诉四哥,你害亲儿为的就是把他从沐锦身边抢走这个真相怎么样然后你对阿锦的所有苛待,就都有据可查,四哥会怎么想你”这是长宁如今手中的杀手锏。
“他不会相信你的。”叶南衣有些慌了,
“或许我如今不说,日后南衣姐再行差踏错,我就可以拿着这件事,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怎么样您既然要公主的尊荣,那你就好好做你的公主,别再来妨碍阿锦与四哥,已经过去很多年的事情,那棵梅树当年是被四哥亲手拔起,你以为,她还会再种回去吗”
一番敲打,然后并没有什么用,长宁翻白眼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朝着宁览摇了摇头。
“该说的都说了,厉害关系也说了,可就是不愿意,真是固执得很,明明没机会的事,却偏偏要去强求,若是她日后有了什么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
沐锦的马已经骑得很好了,还能跑起来,只是还没有原本那么熟练,中途自己跑来的叶南衣变成了没人搭理的人,只能在一边做冷板凳,心底的嫉恨越来越深重,可是顾玄琛眼底对沐锦的爱意,却丝毫不加掩饰,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在外面待了多久,叶南衣就在里面待了多久,看着他们双宿双飞,叶南衣满脸痘写着,她不甘心。
“我们就一直让她自己待着”宁览不懂这些,只不过看着南衣公主一直在里头自己坐着,也不大好。
“怎么我们谁请她来了她是不请自来,坐冷板凳也是为了让她自己好好儿想清楚,一会儿阿锦和四哥回来,她要是再作妖,我还得继续收拾她。”
毕竟叶南衣,如今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那也别说的太明显了,毕竟她现在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