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那边动作倒是快的。
下午的时候,便将消息说来了。
也是户部解侍郎倒霉,遇见了这么一个蠢货。
解公子因为乔文柄被撵出来了,他肯定要做点小动作的,便让人打听侯府的动向。
谁知道这赘婿也是个蠢的,也不知道向他打听事的人是谁,尾巴便翘起来了。
觉得这是他发达的门道来了,这要是能做了什么大官的心腹,必然是能飞黄腾达的,到时候银钱自然不愁,活着也风光。
当赘婿的气,也一并能发出来了。
被京兆尹查出来了后,肯定把消息送到侍郎府了,你无端打听侯府的事做什么?而且还是在入口的东西上打听,这一个闹不好万一出了人命,谁人能负责的起?
户部侍郎却是什么事都没做,却咬了一嘴的毛,心里肯定是要呕血的。
下头人禀报的时候,乔故心在顾氏屋里,顾氏听了直笑,“估摸侍郎府今夜都睡不着了。”
这事闹的,莫要说他以后不能有这个心思了,就算是旁人有这个心思,但凡侯府出事,肯定得怀疑到侍郎府。
估摸侍郎府的人,都在为侯府祈福,万望他们和顺平安。
“只是不想,竟有这么拎不清的人。”笑完之后顾氏忍不住感叹了句。
解家那孩子比乔文清都大,学问没做好,小心眼可不少,无怪乎夫子生气了。这家里头知道后,不想着怎么让夫子解气,还在这动这歪门邪道的心思?
一个户部侍郎,也敢想算计侯府的事?
以为,个个都是当初的刑部侍郎,能嚣张起来?
“可不是,也幸得夫子明智将他撵出去了,不若总得影响文柄他们学习。”乔故心随口便应了一句。
顾氏一听这话微微的皱眉,随即起身让人拿了笔墨,“我既然现在才知道出事了,总的要同夫子说声抱歉。”
这话的意思是,学堂出事乔文清拦住了消息,顾氏都不知道。
今日因着府里出事,才知道乔文柄给家里惹了祸了,自要好生的同夫子道歉。
其实,不过是变着法的同夫子告状,万一那解家公子又将心思放在学堂内,乔文柄吃亏了可怎么办?
这种事,家里姨娘没资格过问,家里主君跟着戏子跑了,只能是顾氏又当父亲又当母亲的,给孩子们多费些心思了。
乔故心看顾氏要给书院写信,便提前退了出来。
回到屋子的时候,瞧着念珠几次张嘴,似有话说,乔故心抬头瞧了一眼,“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姑娘,今日这案子查的这么快,其实是大理寺的人去办的。”念珠越说声音便越小。
“大理寺?”乔故心微微抬头,怎么会跟大理寺有牵扯?大理寺是闲的吗,这么小的事竟然还能惊动了那边?
念珠点了点头,听下头人说,他们过去的时候正好沈秋河也在。
这案子便揽下来。
乔故心听后冷笑一声,她就说现在京兆尹办差怎么这么利索了?
大理寺出面管这种小事,真真是西北风喝多了,撑的浑身都是气,得寻个地方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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