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日复日年复年,念珠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后来夫妻俩寻人把脉,好像是念珠先天有疾,本就有孕难。
虽说可以吃药调养,可是效果十有**不甚如意。
原本念珠是想试试的,可是他夫君却拒绝了,是药三分毒,先天有疾以后不得用药养着了?
再后来,一次无意中他夫君生病,有个厉害的大夫把脉,说他的夫君身子有疾。
这下好了,彼此都不用嫌弃,相依相守。
听闻那晚,王四吃了很多酒。
后来念珠便说,这世上衡量的男人很多,可却不是全部,只要足够耐心,总是能等到那个不计一切后果,只是单纯的想要在一起的人。
听了这话,乔故心隐隐的已经猜到了什么。
不过两人皆已成亲,过往便是云烟。
只是这云烟中,念香却始终没有嫁人。
回头想想,也只是一声声叹息。
情深之人,总是受伤最重。
继后生辰这日,乔故心跟沈亦一一早便准备好进宫,因为是继后生辰,再加上皇帝没有明说,这战与不战朝堂明着没有定下,可继后也是贤后,思量再三生辰还是小办。
只是一些個诰命夫人,进宫赴宴便是。
沈秋河护送这母女俩进宫,他自是一百个心思不愿意让沈亦一进宫的。可是,从小打到,只要沈亦一明确说过喜欢,他多是不会拒绝的。
马车停在宫外,沈亦一扶着乔故心往下走。
这天还是热的,可是沈亦一到底是年轻人,顶着个大太阳,眼睛还明亮的皆是神采。
乔故心侧头看着女儿的笑颜,不禁的感慨,到底是年轻人。
一路上,沈亦一小声的同乔故心说笑。
提的也都是她们这一辈的年轻人,也不知道为何,说着说着便说到褚家小子了。这人也不知道为何,总是喜欢穿浅色的衣裳,即便他并不适合。
听到沈亦一这么说,乔故心有一阵恍惚,似乎听谁一嘴说,这褚翰引的夫人也是个有趣的,说孩子父亲没一件浅色衣裳,她便给自己的儿子穿的与褚翰引相反。
大约,一直是恨褚翰引的吧。
明着说,要弥补褚翰引没穿过浅色衣衫的遗憾,可是大家都看明白,那是要让他儿子,同他父亲是个不一样的人。
乔故心还记得,那日他们在亭子里坐着说笑,似是乔文清起头笑褚翰引的那一身打扮,显得脸大。这么一回想,好像从那之后,便就再也没见过褚翰引那般衣裳。
乔故心摇了摇头,时间过的久远,打从一开始还时不时想起褚翰引,到现在若是不刻意的提起,似是都忘了褚翰引了。
也只有乔文清,他一直很照顾褚家孩子。只是那孩子好像不是念书的料子,渐渐的,便是乔文清也鲜少再提了。
恍惚间,已经到内宫。
继后此刻还在内殿,来了不少命妇了,瞧见乔故心过来,也都起身相迎。
继后还没来,大家也都随意的坐着。
乔故心径直走到淑佳郡主跟前,“怎么没带孩子过来?”看着淑佳郡主自个坐着,不由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