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让我肉偿不成?”乔故心将沈秋河往一边推了推。
沈秋河却趁着乔故心不备,猛的亲了一下乔故心的额头,在乔故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秋河便已经退到一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眼睛却比寻常的明亮。
“小丫头片子,倒是什么话都敢说。”手指,轻弹了一下刚刚被他碰过的地方。
也不知道,那点点温热是因为谁。
乔故心下意识的揉了揉额头,却是冷哼了一声,“难不成你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是合作,那么这种事也可以放在桌面上谈。
他既然帮过侯府,恰巧又有那個念头,乔故心是愿意成全的。
看乔故心说的坦然,反而显得沈秋河那没说出口的心思,就好像有些龌蹉了一样。
沈秋河啧啧了两声,路,还是有些远。
揉了揉乔故心的头,“我其实是想伺候你的,新学了法子。”
眼神,很自然的往下看。
直到,乔故心的脸红了,沈秋河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乔故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懂,反正那眼神一出来,乔故心就领悟了,心中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断了,“离我远些!”
强压着心里的忐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
沈秋河拽了拽自己的衣裳,“我可不能离的太远,我儿子会想我的。”
“莫要说你儿子了,你孙子也会想你,对了。”乔故心笑容可掬,“你说,你孙子如何了?”
若沈秋河活着,他那边是不是能见了重孙子?
沈秋河的脸黑了又黑,骂人怎么能揭短呢?
若非乔故心有孕,自己一定要一振夫纲,可是偏偏,沈秋河看着乔故心隆起的肚子,自己绝不能在儿子面前,失了仪态。
看沈秋河憋气的样子,乔故心抿嘴笑了几声。
比外头的春风,还要暖人。
有沈秋河护着,乔故心自然是可以放心的去宫里的头。
明个就是沈秋河的生辰,按照规矩今个夜里得用红豆粥,可估计会在宫里用晚宴,临出门的时候,乔故心特意安顿了沈秋河喝了再走。
今个是正儿八经的宫宴,乔故心得穿着诰命服,只不过肚子顶着,腰间的束带得放下,宽大的倒也不用修改。
只是这妆容,略浓些。
马车内,沈秋河早就铺上了狐皮,白色的绒毛,坐在那里便会觉得舒适。
马车特意走的慢些,到了宫门外的时候,马车虽停可沈秋河坐着却没动。乔故心诧异的掀起帘子,瞧见王四在前头在跟侍卫说些什么,不一会儿从里头跑出了一个宦官。
几人低语几句后,马车顺利往前走。
乔故心放下帘子,这才看向身边人,“圣上也不说你矫情?”
按照规矩,朝廷命妇都得在宫门外下马车,而后走进去。
除非皇族,或者有大功于社稷圣上特赦的人才能有资格坐着马车进去。
乔故心,并不在这里头。
沈秋河身子往后靠了靠,“我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夸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