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一看念珠走的方向傻眼了,主子就在前头,她这要是拐到哪去,“你给我站住,你可不能害我啊!”
还想着,念珠这是要同他抢功劳,现在才看出来,这哪里是抢功劳,分明就是要害他!
最毒不过妇人心!
自己这两日,都随着沈秋河在忙,想着近来该也没得罪念珠,怎么这人能这般针对自己!
念珠被拦住了,没好气的瞪着王四,“你就心眼小吧。”
“王大人莫要担心,我们夫人并不爱舞刀弄枪的,估摸主子们很快便回去了,还劳烦王大人将这银枪收走便成。”念珠脾气大,尤其是对上王四,总是爱骂上几句,念香这才在旁边解释了句。
她也是愁的慌,着实不知道,沈秋河是从哪夹着头了,怎突然想着要教乔故心这活了。
她们都知道,乔故心之前陪着周茗练过,累了好几日才缓和过来,对这东西,着实没有任何的兴趣。
经念香这么一解释,王四才就明白了,感情念珠这是在为主子分忧。
他笑着摇头,“你们姑娘家不懂,这有了烦心事最好的解决法子,就是动起来。我们兄弟们,都这么做的。就连主子,也喜欢用这种法子。”
有什么事,出出汗总能平静下来。
若是不管用,那就是汗出的不到位。
“同他这个棒槌讲什么,他如何能听懂?”念珠没好气的白了王四一眼。
王四都说了,这是他们兄弟们都爱用的法子,又不是姑娘家喜欢的。
就比如,若是乔故心心里不舒服了,就喜欢写字作画,或者制香,怎能一概而论?
这争执的时候,乔故心已经脱离了沈秋河的禁锢,扭头往回走。
沈秋河自然是要追着的。
念珠一看乔故心走了,将银枪扔给王四,“你自个在这耍吧!”
王四撇了撇嘴,觉得这人啊就认不清好赖来,这出汗的法子是真的好。
乔故心回到屋子便去沐浴了,懒得理沈秋河。
沈秋河伏在案边苦思冥想,好生的思量到底是哪里又得罪了乔故心了。
都道是,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
乔故心不愿意同他说话,沈秋河也知趣,不再主动舔个脸过去了。
等着乔故心躺下后,沈秋河也坐着没动,一直等到听着乔故心睡着了,沈秋河便坐在塌前,给乔故心拽了拽薄被。
他摸索着,将地上又铺给铺盖。
他想要离着乔故心近些,可是又怕躺在一个塌上,做出冒犯乔故心的事来。
文清现在还在牢里,乔故心肯定担心的厉害,但凡他让乔故心看出一点,自己对乔故心起了那份心思,感觉就是对乔故心的不敬重。
可是,离着乔故心远了,沈秋河又不愿意。
乔故心没睡着,听着沈秋河的淅淅索索的忙活,等着听着人躺下后,乔故心才敢睁着眼。
她也不知道,沈秋河这算什么,是在赌气吗?
自己还没生气,他在那倒是脾气大,说白了,就是惯的。
这人啊,就应该平日里不给好脸色,才能老实了。
乔故心在心里一个劲的骂沈秋河,也不知道本就睡不着,还是因为骂人太痛快了,以至于,打更声声声传来,她还没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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