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哼了一声,要是这么说的话,画师可以找,可是水平怎么样却就不能保证了。
当烟花都快放完的时候,画师终于来了。
三个人穿着厚重的裘衣,站在璀璨的烟火下,眉目间投着浓浓的笑意。
万家烟火,不及你笑颜如花。
画师画的时候,还在那喃喃自语。
画师的画工果真是不怎么样,不过意境却是有了,沈秋河王四妥善搁置起来,若是可以,以后每年都画一副。
乔故心哼了一声,“大过年的,你也不嫌麻烦。”
虽说是穿的厚,可奈何天气是真的冷,乔故心的脚都有些发麻了。
而且乔故心确实也心疼,为了做个画,把烟花都快放完了。
本来库房里面放的,那是连过元宵都买的,谁曾想,一顿霹雳乓啷连破五都过不完。
而且,这画师的工钱还贵,这哪里是画,分明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瞧瞧你这,扣扣搜搜的样子。”沈秋河哼哼了两声,这每年都画一副,多么好的想法,偏生还要用银子这些俗物来玷污这么纯的心思。
“父亲母亲这大过年可不能生气。”沈续皆瞧着气氛不对,赶紧中间劝一句。
老人都讲,过年这两日,生气便代表的是一年都生气。
沈秋河和乔故心瞪了彼此一眼,“谁生气,我反正是没生气!”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完后,沈秋河突然拉住了乔故心的,还在沈续皆跟前晃了晃,“就是,你瞧着我们哪里生气了?”
乔故心想要甩开沈秋河,可是沈秋河握的越来越紧,乔故心无奈的只能干瞪眼,只是唇间浅浅的勾了勾。
守岁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等着回了屋子,瞧着沈续皆的眼皮都耷拉下来了。
乔故心让婆子赶紧将沈续皆抱回去安顿了睡下。
她跟沈秋河近来都在一个屋子里睡着,现下两个人围着炉子暖和着身子。
旁边已经摆好了瓜子花生的,等着明个一直剥穷皮。
“明个过年了,你又长了一岁。”沈秋河突然感叹了句,而后侧头说了句,“你都十八了?”
乔故心将手一收,“怎么,你很小吗?”
沈秋河扑哧一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吗,我的意思除了旧岁,迎来新年。你又是一年,平安顺遂。”
而后从袖子里取了一个锦盒出来,“咱们同辈我也不好赠你红封,你瞧瞧你可喜欢?”
听了这话,乔故心倒是没客气,接过来后打开一瞧,是一个精致的簪子。
不像之前的那般老成,上面似乎是兰花优雅,黄金富贵却因为这样的花样,带来了别致,却又不小家子。
乔故心看第一眼的时候,便是打从心底里喜欢。
好看就是好看,无论谁拿出来的都是好看。
饶是如此,乔故心还是嘟囔了句,“簪子送正室,你这礼挑的可不算是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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