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高明气愤地用手指着外面,“你去西厢房问问,是不是对东厢房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钱海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又如何?他们想听就听呗,我又没说不该说的。”。
孙高明气得胸脯起起落落,“我是说你说话太大声震得我耳朵疼,你到底明不明白?”。
钱海不屑地发出一声“嗤”,然后又白了孙高明一眼,“孙娘们,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矫情?”。
孙高明气得暴跳如雷,跳起来指着钱海,说“滚出去。”。
钱海稳若泰山似的坐在玫瑰椅上,看着气地发抖的孙娘们,饶有兴趣地说“不出去”。
孙高明大声吼道“滚出去。”。
钱海语气平稳地说“不出去。”。
……
宜院里充斥着怒吼声和吵杂声。
一盏茶后,孙高明喘着粗气,踏出宜院。
竹院正房门外的映蕾看到走过来的孙军师,立即快步上前行礼,“奴婢映蕾给孙军师请安。”。
孙军师忙说“映蕾姑娘,在下已没有军职,现在是大将军府的府兵,你不用每次见我都行礼。”。
“是,孙军师。”。
孙军师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有些不习惯府里动不动就行礼的规矩,但心知规矩是必须的,所以,对于仍旧行礼的映蕾,也没有再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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