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来到了红艳的屋外,听着令人发指的笑声和喘息声,乾骞不禁愣在了原地,他紧紧揣着手中的酒壶,气得直接一脚踹了进去,不敢相信的一切却真真切切的展现在他眼前。
“老、老爷!”
同红艳搂在一块的光着上身的男子见到屋门被踹进后,便看见乾骞阴沉着脸,红艳见状连忙慌乱的捂着被子:“相、相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个贱人,枉我对你这么好!”
他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便冲上前去,院子内顿时充满了惨叫声。
下人们循着声音纷纷赶来,进了屋中,下一秒,便被乾骞的怒叱声吓退了出来。
紧随着上空一道黑气闪过,映着月光,夙风凭空出现在乾府上的屋檐,他手勾着脸侧的一缕长发,嘴角不觉间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真是有趣。”
同一时刻,临空正在大殿中赏心悦目的看着祭台,衬着烛光,上方的烛龙印记愈加显目,活现。
悄无声息间,姽婳出现在他的身后,临空顿时目光一凝,下意识的便要藏起祭台。
他挡在祭台前,转头便换了一张嘴脸,低低一笑道:“不知使者深夜前来可谓何事啊?”
姽婳唇角微微勾起,一贯冷峻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令人发颤的笑意,临空见状不由后退了一步,强制的克制着心下的慌乱。
“听闻城主近日获得一宝,不知能否给本使瞧上几眼呢。”
临空微沉的脸突然露出狡黠一笑:“使者哪听来的风声,本城主近日可未曾听过有什么宝贝,定是使者误会了。”
“哦误会了?”
姽婳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笑意瞬间全无:“是吗?”
临空顿时躲闪着目光,有些失措了起来:“这件事明明没几个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还是说,他们?”
姽婳寒芒乍现,下一秒,他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噬到了出去:“原来在这啊。”
“噗!”临空瞬间被狠狠的砸到了墙上,身体遭到重创后的他,一口鲜血喷溅而出,他狠厉着目光看向姽婳,一手擦掉嘴角的鲜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丝毫未给他出手的机会。
姽婳抽手一回,祭台便飞到了他的手上:“竟是烛龙啊,可是和城主身上的印记一样?”
“他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此印记?”临空眼神紧锁的看着眼前的人,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甚至比那个名叫夙风的魔族人还要难应对!
“不知使者是如何知道的?”
“呵!”姽婳一手拿着祭台,森冷的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他周身萦绕的冷冽气息随着他踱步一步步朝着他靠近,临空不禁感到悚然一阵,扶墙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是刻意瞒着使者,只不过是这祭台刚制成不久,还未来得及同你们知会一声!”
姽婳诡谲一笑,如今的临空,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只被恶狼逼在角落无处可退的兔子,稍是忍不住,便能一口将她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