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颜想起容贵嫔的话,看着漪澜说道“容贵嫔说她跟玉充容还有云淑妃都是同一年进宫的。”
“是,那一年的选秀可真热闹,她们三个是所有的秀女里面最出色的,安常在也是那一年进的宫。”
湘颜这才明白为什么容贵嫔总是那么一副冰冷的摸样,原来她不过是太后和皇后拔河的牺牲品,真是可怜的女人。在这后宫纵然有如花美貌又怎么样?容贵嫔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湘颜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容贵嫔的话,心里猛然一惊,自己差点上了当!容贵嫔是太后娘家的侄女,肯定不会跟皇后站在一起,而徐曜也是因为皇后才对她多有冷淡,就连地位也不是很高。但是在这后宫,容贵嫔依旧可以高调行事,我行我素,跟皇后也是硬碰硬,她仗的不过的是太后的势,徐曜对容贵嫔本就觉得愧疚,再加上因为皇后毕竟惹得太后不愉快,所以纵然容贵嫔有些越矩,只要无伤大雅,他总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照这样看来。。。容贵嫔那些看似无头绪的话,此刻都有了解释。
什么权利真是个好东西。。。什么你永远也查不清真相。。。什么玉充容就死的无辜。。。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想把湘颜的思绪引向皇后罢了。容贵嫔想要坐山观虎斗,想让他跟皇后拼个你死我活。。。
湘颜只觉得心里猛地一震,下意识地就抓住漪澜的手,脱口说道“差点上当了,容贵嫔真是可恶!”
漪澜不明白湘颜在说什么,毕竟容贵嫔在的时候她退了出去,湘颜就拉着漪澜在床边坐下,然后把经过讲了一下,漪澜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许久才说道“幸好娘娘还算理智。”
湘颜冷笑一声,说道“容贵嫔也太小看本宫了,漪澜让宋元海盯紧槿樱殿,如此说来倒是容贵嫔嫌疑最大了,难道会是她搞出来这一切,然后意图嫁祸给皇后,挑我们的战争吗?”
漪澜想了想说道“万事不要先下结论,先盯紧再说。容贵嫔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凶险,没有完全的把握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她若亲自上门说这些话,只怕我们还有些想的太简单了。”
湘颜听到漪澜的话,让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来说道“院子里的人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暂时没有,都安安分分的,不过这也不能说就没事了,毕竟现在还是风口浪尖的时刻,自然谁也不是傻子拿着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咱们还要接着往下演戏就是了,只要有内奸,总能抓得到。”漪澜的口气顿时变得森冷起来,卖主求荣的人,绝对不能轻饶。
湘颜点点头,心里的郁闷散了大半,心情也变得明亮起来,拉过漪澜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漪澜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那酒。。。这太可怕了。。。
难怪这么多年后宫子嗣艰难,下意识的说道“要不要告诉皇上?这可是事关社稷,子嗣繁衍多大的事情,皇后怎么敢。。。”
湘颜叹口气,一向机灵的漪澜居然也会有犯傻的时候,可见她对徐曜的维护是打心里的。“咱们就凭一条沾了酒的帕子,能行吗?这事要有证据,而且你就知道别的嫔妃也喝了那酒吗?有证据吗?这话就烂在肚子里,等什么时候有了铁证,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