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要这么说,梦流莺想着见他露了笑,想来就对了。
一连几日醒来后的梦流莺时常沉默着,虽与往常无二却就是叫人觉得有些不同。
性子越发的沉了,每日的汤药再难闻难喝也再未听她说过一句,闷头喝下就又是坐着出神一整天,又或是盯着手腕的镯子瞧。
“小莺儿不怕苦了?”
梦流莺手中一顿,不知他意,“未所觉。”
又是几日她活动的地方大些了,幻境里她也肯走动了。
“我想出去。”梦流莺没有回头,她知道司璟就在身后。
她赌他会同意,果然,“好,小莺儿想去哪?”
入口的结界被撤下,梦流莺迟疑了,半晌牵着司璟又回了。
过后的几日她时常会抽出时间出去片刻,又会很快被找来的司璟带回去。
他好像每次找她都很着急,只要见到了人变又让人瞧不出异样。
直到了那日,梦流莺不慎染了魔气,司璟一时慌神,本就未大好的身子再次受损,司璟出去给她寻药了。
“春洛,他呢?”
一直守着她的人见她醒来十分惊喜,“出去了,想来不久便要回了。”
梦流莺毫无血色的面容杨起了笑,春洛也是这些天来头次见她笑。
不过片刻又似极累的瞌上眼,话也轻了些,“你近些,我有事说你听。”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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