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华年忍无可忍,诸事不顺,耳边窜入的皆是群臣哄乱之语,让人处理了早已凉透的尸体,退了早朝。
实为眼不见为净。
不出一会,朝堂后续的消息传进了国师府,司璟正在房里陪着梦流莺。
侍人在门口禀报,屋内司璟置若罔闻,只顾着洗了帕子为床上一直睡着的人擦拭着。
屋内的挂件事物整齐的排列着,没有落下一点的灰,让人一眼便觉干净明亮。
他一直记得幽冥玄墨说过的话,她喜洁,她不喜欢乱糟糟的样子。
阳光总是透过雕花木窗落下斑驳的光点,落在是檀香木桌上,大片的铺在地方,像渡着一层上好的绒毛毯子。
门外侍者什么时候离开,司璟漠不关心,只是守着梦流莺,一瞬也不想移开眼。
却说梦流莺的魂魄去向,无人知晓。
连她自己也更是迷迷糊糊,只觉得她来到了一个让她倍感熟悉的地方,隐约间能看清是她之前在万象阵时见过的那个祭坛。
清冷萧瑟,这是她的印象,莫名的她对这个地方有点抵触,谨慎的,她顺着台阶而下,想要离开。
她最后只记得自己心口很痛,连着全身的骨髓一起在叫嚣,再后来意识淡了,再睁眼她便站在了此处。
很突然的,梦流莺又想起一段话,不自觉轻喃出声“吾以神之令,引吾魂,以血祭,召开神路!”
这一段是在万象阵时,那另一个自己念的,当时她便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她刻意的没去想,也确实没记起来过,不想这回,这句话就这么蹦哒回了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