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梦流莺有些怔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出口的语气略微不自在,“有些事我自己能解决的!”
有些事她不能总靠他,而他也不能总抢在前头帮她决定。
她是一个人,有主见,有判断!而并不是他的附属品。
如今,她应该告诉他,有些事再危险未知,都应该由她自己去面对。
更何况,如今的温凉雨是她唯一有记忆的亲人。
许久的沉默,梦流莺未能从司璟脸上看出丝毫情绪,只是再听得他讲,“喝了。”
司璟端着药碗往前递了递,及其耐心地等着。
这一次,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几分不悦。
默默地接过司璟手里的药,不似往常一样磨蹭半晌,几口灌下。
梦流莺不作停留,将碗一放径直转身离去,不再理会怔愣当场的司璟。
踏进里屋,梦流莺直接躺回床上,喝完药,药效上来了,只觉困极。
只是思绪有些混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胜烦躁。
窗外天光乍白,屋内一人困觉在床,梦中惊醒。
好不容易睡去的梦流莺又醒了,莫名其妙的烦。
屋内因关着窗有些暗,醒来后就呆呆的靠着床坐着,望着眼前的一切放空思绪。
这件事是她小题大做了,只是她想要他的尊重,不用很多,一些便已满足。
她希望他尊重她的想法,她的朋友,像寻常夫妻一般,可她亦是知道这些不过是妄念。
他们最开始也不过是一场交易,如今是她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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