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流莺退烧已经是两天后了,终于清醒了点的脑子装着太多东西,撑着眼皮盯着面前前来道别的人,问道,“我很清楚,我的心脏没有问题。”静默不语,梦流莺给她足够的时间考虑,不放过对方任何细节,同时也是试探,“我问过菘蓝,他显然不想告诉我,我想你一直在这里的话肯定能知道一些。我自己的身体,我有知道的权利,弦瑟,你要是知道能不能告诉我?”
辛弦瑟摇头,辜负了梦流莺的期待,他们有什么事肯定是瞒着他的又怎么会告诉她一个外人。
“梦姐姐,我要回皇宫了。”她看着梦流莺有些不舍,眼中更多的却是异样的光彩与坚定,她接着说,“这几天阿年一直陪我在这,他很忙,我不想再耽误他的时间了。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当时我也只是气不过!”
他们的情况梦流莺不清楚,她既是决定了她也不会阻拦。
想来这两人也是极有故事,梦流莺没留她太久,她现在的情况也还撑不了那么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梦流莺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菘蓝说要静养司璟就遵着他说的做。
最先还好,梦流莺每天醒来的时间不长,也没什么力气想着出去走走,只是后来,身子愈发的健全脑袋里想的也就多了。
一天不知道要对着司璟念叨多少遍,而只要是她醒着的时候司璟是一定在的。
期间她也接到了离初夏带话的灵鸟,了解了他们的大致情况。
“司璟,我想出去!”梦流莺卧在床上,第一百零八次对司璟说道。
百无聊赖,每天除了吃还是吃!这日子过的跟废人一样,梦流莺揉乱自己的头发以此发泄情绪。
司璟头也不抬,回道,“外面风大。”
梦流莺盯着桌案边忙碌的身影,神色幽深,恨恨得拿了颗蜜枣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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