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她还会呜呜咽咽撒娇哥不停。

可是如今，玻璃碎片穿破皮肉，扎在额头上，她竟然咬着牙，半句呻、吟都不曾发出。

顾泽延的心想被一双无形的手揪着，说不出的感觉。

但他知道，他很难受。

此刻，苏沐言颤抖着手，想要把玻璃碎片抽出来，谁知刚伸出手，顾泽延以为苏沐言又要拿玻璃碎片自杀，直接一脚踩在了她的胳膊上。

“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去死的，快给璟雯道歉。”

“我不给贱人道歉。”

苏沐言手臂被压着，却还是抬起了头，对着沈璟雯冷笑，那笑容看上去瘆人极了，沈璟雯甚至不敢直接对视苏沐言的眼睛。

“贱人，你也别得意，今天你抽了夏夏的血，只要我活着，日后，我定当十倍百倍报复在沈绮浓身上！我苏沐言发誓！”

苏沐言的眼神是狠毒的，充满戾气的，沈璟雯还是第一次见到苏沐言这种表情，不自觉得倒退几步。

“沐言姐姐，你误会我了......”

“误会？如果没记错，我和顾泽延还没离婚，你算什么？情人吗？小三吗？”

“沐言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沈璟雯下意识后退两步，接着飚着眼泪，从病房飞奔出去。

顾泽延看着沈璟雯的背影绝尘而去，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苏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