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nbp;月末,会有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反正地点在一个小国家的边缘地带,到时候的一篮子责任,我的地火、梦家和齐山海,都会做足宣传效果,正好把狂鲨这个邪恶组织的存在给真正抖出来。”
“地火的武装配备大约有,两百艘中型战斗型飞船,一百架战斗型飞行器,45&nbp;辆合金战坦。我琢磨梦家能够提供的军事设备要少一些,不过这家顶牛公司和齐山海的药企富可敌国,他们自己捣腾的一些武器比我们的要高级很多,专职作战的人员个人作战能力也强悍的很。”
“我有个问题。”林晨忽然问道。
“你讲,我不懂就去打听。”野草回道。
“地火是正是邪?梦家,齐山海,是正是邪?”
“这种问题你也就问我了,我能不能告诉你,是半正半邪?”野草摊着双手,很无辜地讲道。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连滚带爬地进来,林晨一看见黑衣心里就不舒服,再仔细看时,原来是地火审判官。
审判官踉跄跑进来,跪在地上,半天没动静,林晨以为这是他对总司的行礼。
“不必多礼,起身吧。”野草用一种很有威严的口气说道。
“哇”的一下,审判官呕了出来,呕了很多像是豆腐的东西。
“去你吗的。”审判官呕完之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自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审判官,你不去训练你带领的战斗人员,在这里呕吐,像话吗?”野草捏着鼻子,很鄙夷地讲道。
“这些战斗人员?……我按照您老的吩咐,给这些人训练了八十多天,俗话讲‘罗人自有横气’,我每天都会作呕,刚才我给他们气坏了,吃了三十多碗豆腐丝才好了一些,没想到又呕的不行。”
“审判官好啊。”林晨打招呼道。
“是你小子,地火的排面比梦家不知道大到哪里去,吃了一顿我做的饭,你可真一意孤行。”审判官没好气地说道。
“鄙人……我真是脱缰的野马,我对体制真的恶心。”林晨很无奈地讲道。
野草忽然讲道“审判官,驾着你的阴云赶紧滚蛋,不要打扰我跟客人商议大事。”
“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乌黑的雷云是我的最爱,上古的神话故事里,一些老神仙就是这样的。”说着,审判官站了起来,一小团阴云生在脚下,他站在上面,一边飘行,一边右手抵额作远瞰状。
“你喜欢雷云是不是,打狂鲨的时候,单挑他们首领的任务就教给你了。”野草说道。
“狂鲨的首领跟雷云有个屁关系?你再说屁话,我叫恐奉来跟你聊天。”审判官很恼火地骂道。
“你问林晨,他和狂鲨的首领打了一架,虽然输了,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知道,他们的首领名字是‘时境迁’,人长得丑陋,异能强大,有一招就是召来满天雷云,把雷电变成一条会放电的大鲨鱼。”
“这么厉害?也就那样吧,我讲的是自然天气,想想当年,我一个人在阴天里,看着阴云,走着暗路,那种感觉,啧啧……”
三人聊了一会儿,聊到&nbp;5&nbp;月末的战争时,审判官的表情变得十分黯淡。
“战争还没打,你哭丧着脸干嘛?”野草摆摆手道。
“打仗嘛,会死人的,打的还是一些垃圾,一些华夏血管上的蛆魔,叫我心情如何不黯淡?”
“我也很难受。”林晨说道。
这场小规模战争,他必然会参与,只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又聊了一会儿,林晨跟他俩道别离开了。
……
(作者自述虽然没人看,加一段自述,文章水平不怎么及格,不过我很想理解一些难以理解的东西,我想我刻画的人物是一种容易被理解和共鸣的角色,能给读者,尤其年轻读者一种别开生面的精神鼓舞以及某种远见感。比如这里的情节,幼稚如我,会想到,野草是那种平凡的英雄王,审判官是古典的又鬼气又正意的地狱判官,恐奉的名字是我的一个乱联想,“恐于吕奉先”?是关于军营将地的某种描写里,对于那种真正的将军一直有恐惧和不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