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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败给翟让,他当然不甘心。
只是瓦岗势大,有李密、翟让、李靖等四位宗师,单雄信纵使心有不甘,也不敢贸然出手。
如今李密的到来,叫他看到了破局的锲机。
本来瓦岗是一个整体,现在有李密主动邀请,自己就可以顺势搀和进去,然后融入瓦岗,夺取瓦岗霸权。
“成交!”单雄信看着李密,端起酒盏“诛除翟让之后,你我在瓦岗山一较高下。”
“击掌为盟!”李密抬起手。
双方击掌为盟,然后就见李密笑呵呵的脚踏伏波湖而去,几个闪烁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踪迹。
“李密既然知道你我父子二人两宗师,却依旧选择与咱们联手,可见其心中自信的很。”单道真看着李密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酒水。
“呵呵,他对自己有信心,我也对咱爷们的实力有信心。”单雄信道了句。
瓦岗山中风起云涌
翟让山寨
此时翟让坐在大树下,手中拿着一块玉板,对着阳光不语。
“大龙头!”贾雄脚步匆匆的自山下赶来。
“何事如此惊慌?”翟让面色诧异是看着贾雄。
“出事了!”贾雄面色慌张,眼神满是焦虑“一位大执事昨夜死了。”
“大执事昨夜死了?”翟让一愣,然后有些不敢置信的道“独孤家的大执事?”
“正是!”贾雄低声道。
听闻此言,翟让动作一顿,收起玉板“怎么死的?”
“再山下的赌场门外,被人活活打死。”贾雄道“听人说,打死执事的几张面孔似乎很眼熟,好像是李密的下属。而且最近李密麾下调动频繁,似乎在私下里蓄谋着什么事情,咱们安插在李密麾下的所有探子,都在一夜间被人拔除了。”
翟让动作顿住,眼神里露出一抹冷光,过了一会才道“李密没有那个胆子。我等混江湖的,讲究的就是一个道义、脸面,李密若敢对付我,日后难容江湖,必然会被天下豪杰唾弃。”
“当家的,对付一个人并非只有下杀手一个办法,还有很多种软刀子,逼得你不得不让出瓦岗山的基业。李密想要篡位,有很多种办法。”贾雄道。
“我听人说,山下的单雄信,兵马也在频繁调动。若是单雄信与李密勾结在一起,当家可就危险了。”贾雄看着翟让,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他心中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到底对不对。
翟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雄主,反倒像一个混吃等死的土地主。
只是如今上了翟让的战车,他的前途与翟让捆绑在一处,他想要下翟让的战车也晚了。
翟让一日不死,他身上的标签就无法洗去。
“单雄信?”翟让眉头紧锁,然后沉吟半响后才道“若李密当真发难,咱们有几分胜算?”
“胜算不足四成。”贾雄道。
他其实还故意将几率往高处说。
这些年翟让不务正业,又不允许手下随意抢劫,再加上几次大败,翟让早就在瓦岗山中失去人心,惹得下面弟兄不满,暗中开始向李密靠拢。
只是有大义的名头压着,再加上这些年李密对翟让毕恭毕敬,从未有丝毫怠慢,而翟让又顾及家中儿女,疏于对山寨掌控,再加上独孤家的八大管事不断有意无意的侵蚀翟让权柄,暗中淡化翟让对瓦岗山的影响,翟让在瓦岗山中不过是顶着一个大龙头的名号罢了。
下面究竟有多少人支持李密,贾雄心中也没底。
不是他无能,他以前也曾全国翟让,叫其压制李密、防备独孤家,可是话语说多了,翟让心中已经开始暗自不耐烦,再加上此事隐约传入独孤月耳中,他也不敢太过于放肆,最后干脆也就不说了。
说多了叫人还以为是挑唆大龙头夫妻二人的关系呢。
那八大管事暗中与李密形成默契,不断侵蚀翟让权柄,欺上瞒下,贾雄对于下面的人,心中还真没有底。
“四成?”翟让眉头紧锁“怎么会?”
他有点不敢相信。
贾雄心中暗自嘀咕了句怎么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