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到他后,你同他闲聊几句,套些有用的。”云蝶儿叫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同他闲聊几句。
“诺。”篱儿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悄悄地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终是到了那位大哥,只见他挠了挠头皮,又是吐了两口痰的,举止与他的形象,完全不一。
“大哥,见你一人独自前来,家里可还有家人?”篱儿接过他手中的瓷碗,打着弯问道。
“不瞒你说,小的家里可谓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他们抗不住这苦,小的才自个过来了。”刻意抹了一把泪,营造了一种凄惨的氛围。
“那我给你多打些罢,哥哥怎么称呼呢?”篱儿小半勺小半勺地打着,继续套着近乎。
“姑娘唤我贾铭便好。”曲小五笑盈盈的,一脸和善。
“贾哥哥,仔细接住了。”问到了他的名字,篱儿暗暗高兴,手脚也开始麻利起来,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好嘞,多谢姑娘。”曲小五不打算多留,只礼貌地点着头,示意离开。
“慢走。”篱儿继续为后面的灾民,忙活着。
顾凌宸将那商阡陌传了过来。
“商大人日见消瘦,一路可是幸苦了。”顾凌宸慰问着。他与商阡陌,虽不深交,却也是见过几面,也认得他的模样,目前看来,还未看出什么破绽。
“前些时候旧病复发,难免消瘦,只是王爷此言,下官实在有愧。”对于他的试探,商阡陌从容面对,大方承认,他并未有所作为,反倒还延误了灾情。
“此次伤亡情况如何。”
“十人伤亡,四人流离,坍塌房屋共计十间。”这是他今天同林县令一起,经过层层筛选,精确下来的数据。
“知晓了,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你的病……还未等他说完,商阡陌便晕倒了过去。
“来人,请大夫。”本是想试探一番,他却又晕了过去,顾凌宸愁了,难道是自己的揣测错了?事情并未如自己想象中那样复杂?先前商阡陌确实只是病了?
因是顾凌宸带来了许多部下,减轻了她们的负担;满城百姓,用不了许久,便分发完了。
篱儿将自己方才旁敲侧击的结果,告诉云蝶儿。
“贾铭?假名?”云蝶儿下意识便说出来了,这篱儿怕是着了他道,贾铭贾铭,分别就是假名嘛。
“篱儿没往这个方面想过。不能当即识破他的诡计。”篱儿懵了,感情自以为的小聪明,别人不过是看破不说破罢了,竟被他摆了一道,可恶。
“若要验证,也简单,派人查一下便知了。”云蝶儿将啊宸身边的小夏子,派了去查;城西不大,若真心要查一个人,也是易事,也不会花太多的时间。
“蝶儿,大夫说了,那商阡陌确实是得了一种罕见的家族病,先前不曾出现昏迷不醒的现象,故商阡陌也不自知,直到这两次无征兆致迷,才被确诊了。”顾凌宸走近云蝶儿身边,将那大夫的诊断,仔细讲与她听。
那是大夫也不知道的病,似渴睡症,又不是,目前看来,也不是不治之症,若不然,商阡陌怕是早在上回便失了命。
“当真我们多心了?”那会啊宸派人通知自己,说商阡陌又晕了过去,云蝶儿便是半信半疑的。
“许是吧,眼下也不知道商阡陌是都否又如上次那般,昏个十天半月的。”顾凌宸心想,这商阡陌,能否起来,也尚未可知呢。
“商阡陌这条线路,是行不通了,只是他这样,陛下也不好罚他。”毕竟他是迫不得已罢。
“是也。”
“主,小夏子回来了。”篱儿回到,王爷身边的人,办事效率竟是这样快。
“见过主。”小夏子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主派他查的这个人,简直劣迹斑斑,多数人都认得他,他便也轻轻松松的完成了这差事。
“如何?”
“正如主所言,那人叫曲小五,是城西有名的地痞流氓,他孑然一身,并非上有老下有小,不过是骗人的幌子罢了。”小夏子从百姓口中听到有关曲小五的消息,便觉得这人的人品真是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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