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云蝶儿说到,宫南浔,当初重生后,便派往北国的探子。
她虽到北国也有一段时间了,今日却也是他们的初次会面,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否则也不会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出来,本是困意满满的,精神忽然紧绷了起来。
“嗯,篱儿去引他进来!”篱儿想,南浔应是有要紧事情要过来同公主说的,便紧忙出门接他进来,面见公主。
“宫南浔参见公主!”宫南浔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南浔,此时前来,可是有何紧要之事?”云蝶儿赶忙问道,他是有功之人,他在自己面前,是不必多礼的,将他扶了起来。
只见宫南浔附耳“公主,城西恐有大事发生”
“本宫知道了,你且去写一封告密书给宸王府,务必要让宸王知道!派人连夜到城西。”云蝶儿吩咐到,毕竟事关北国老百姓,不是自己一个女子出面便能管的。
“诺,南浔先行告退!”宫南浔在得到指令后,便要着手准备,寻思着自己该怎样才能让王爷知道呢
“南浔,万不可暴露身份!”云蝶儿再次嘱咐到。
“诺,公主放心!”宫南浔应到。
三日后,丞相府上下喜庆万分,正为莫冰儿筹备婚礼,莫冰儿满怀期待着她与玟哥哥的婚礼,自己也在拾掇自己要带过去玟王府的行李,平日里玟哥哥送的小物件,多到都快没有地方放,她今夜也只是盘点了一些较为贵重的簪子,首饰及一些有着重大意义的礼物
不知何时,一方香帕落入了地上,莫冰儿瞧见了,紧张的不得了,赶忙拾起来,轻轻拍下香帕上沾染着的泥灰,嘴里不停地念叨“抱歉。”
那方帕子,看着便知是旧物,且不说帕子本身淡淡的抹茶绿,早已褪成了将近素白,就是那样式花纹,也是几年前流行的小雏菊,是有些年头了的。正是这一方极其不起眼的帕子,成了莫冰儿一生中最为重要的物件。
小时候,那是她见玟哥哥的第一面。她大约记得,那时候父亲还只是刚提上来的尚书,那日父亲带她进宫办事。在父亲与其他大臣商谈时,莫冰儿看到窗外不远处,有许多小姐妹在放纸鸢,正是好玩的年纪,最终是耐不住性子,就这样跑了出去。
她以为自己只要嘴够甜,哪些小姐姐们便会允许她加入她们的队伍,可以同她们一起愉快的玩耍,只是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提出想要同她们一起时,那个领头高高瘦瘦的姐姐直接拒绝了自己“你是那个宫的宫婢?竟也想同本公主放纸鸢?”
“我不是小宫婢,我啊爹是莫尚书……”她是公主,自己还是尚书府小姐呢,自认为也不是什么低下人家。莫冰儿对于自己被称成宫婢,委屈巴巴的,有些想哭的冲动;只怪自己啊爹官位低下,竟是连同她们玩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是尚书之女,官位低下,也是不配的。”说话之人叫万宁,是当时皇帝最宠爱的三公主,便是听她的封号,就是能看的出来,皇帝对她是寄予厚望的
听说这公主可不得了,仗着有皇的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小小年纪便有两副面孔,好的那面,自然是对着陛下的,而不好的那面,则是对一切她看不起之人的。
莫冰儿双目红润,有些委屈的看着一旁其他的小姐姐,相着她们能够帮自己说一下话。
殊不知,一旁的都是万宁的贴身宫婢,见主子的所做所为,像是看着一些日常琐事一样,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便是就在一旁站着
见莫冰儿那委屈的模样,便忍不住推了她一把“瞧你那丧气的模样,别再本公主面前碍眼。”
莫冰儿被推倒在地,先前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万宁看着,更是心烦,又是拧了一下她的脸“出门放个纸鸢遇到你,真晦气。”
莫冰儿就一直哭着,万宁正打算继续下手,远处传来了一声“万宁,不得无礼。”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玟哥哥,英雄救美来了。”万宁嗤笑,就这个宫女所生的,也一样低贱“也是,你们身份一样低下,真是相配呢。”
“你……”顾凌玟气愤地扬起右手,准备狠狠地给她一巴掌。他生平最讨厌的便是拿她母妃说事,虽是皇子,却是众多皇子中,出身最低的,没有之一,那是他母妃是宫婢的缘故,也这是他常受人冷眼的原因,大到其他公主皇子,小到侍候他的老嬷嬷,都敢欺负他。
“你倒是打啊……”万宁见他竟敢打自己了。今天若是他打了自己,她定会告诉父皇,让父皇重重地惩罚他,这个贱奴之子,真是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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