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搞啊,没有手术刀,这箭插得这么深,怎么拔出来呢。”雷航抓耳挠腮地说。
“废话多。”月松说完,左手抓住箭杆,一咬牙,拔出了箭支,鲜血马上就顺着胳膊流下来了。
“哎哟,队长真勇敢,真男人1雷航肉麻地夸赞着罗月松。
月松把箭支拿在手中,看了看箭头,还是兽骨做的,说:“这种箭没有倒刺,直接拔出来,比你拿什么手术刀切开老子的胳膊伤害还小一些,你这死脑筋,要是兰护士在,这种活儿就不用你这个愣头青了。”
雷航给月松上完了药,用白布条绑紧,猛一用力,月松“哎哟”一声,顺手就给雷航头上来了镚子,弹得的钢盔上“当”的一声响。
“队长,不带这样的啊,你想你媳妇儿了,不能朝兄弟撒气啊,是吧,兄弟们?”雷航躲到一边。
“哈哈哈。”兄弟们难得开心一下。
月松摸了摸绑好绷带的胳膊,还不是很碍事,转脸对唐四说:“四妹,把这小子给我弄醒,老子要文化。”
“哎,哎,醒醒,醒醒。”四妹又是推又是搡的,可那小子就是不醒。
“我来。”草根儿拉开裤子拉链,“噗嗤”就向那小子脸上呲了尿。
“我靠,你这恶心的家伙。”四妹捂着鼻子走开了。
不过草根儿的土办法还真管用,那小子眯着眼睛,醒了。
“搞啥子,搞啥子?”那小子这么一喊,到是让月松心里一喜。
“哦,川娃子嘛,中国人嘛,来来来,快起来。”月松学着四川人说。
“哪个是川娃子哦,我是贵州的。”那小子慢慢爬起身,去前面地上捡起他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