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咱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在我面前你能不能随便点儿啊?”月松不满意地说。
“嘿,月松,一个人一个性格,超哥不苟言笑,你偏要他像你一样嬉皮笑脸的才算随意吗?”彪子帮着超哥说话。
“都在心里。”超哥一本正经地说。
“好吧,都在心里。”月松松开超哥的手,向超哥立正敬礼。
超哥也没说啥了,立马立正换礼。
“走了。”超哥又对彪子敬礼。
彪子还了军礼,问:“干粮和水都带足了吧?”
“放心吧,我都背着呢,有徒弟在,师父就不用背着了,唐僧不就只是骑着白马,担子不也不是他挑的吗?”豆子笑嘻嘻地说。
“可以啊,豆子,这个比方打得不错,去吧,我的后背就交给你们俩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豆子回身立正敬礼,调皮地蹦着跳着跟在超哥后面。
看着两拨人都出发了,月松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彪子从月松手中拿过香烟,抽了两口,说:“再过几个小时,我们也该出发了。”
“你们急什么,人多不容易隐蔽,你们等我和喜子、鸣鹤出发了,再跟在我们身后,到了之后再埋伏好,一旦打起来,可别跟鬼子客气。”月松又点上一支烟。
“行,听你的,这次你是打算把泷泽干掉呢,还是……”彪子问。
“干掉。”月松干脆地说。
“那万一你打不过呢?”彪子担心地说。
“没有万一,必须打得过。”月松很肯定地说。
“好吧,干掉就干掉吧。”彪子这么说着,自己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