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安抚道,“你要是觉得我不对那我明天给你带我妈做的东西给你赔不是?”
姜苓心道“幼稚”。
江时景本想走上去摸摸姜苓毛茸茸的头,安抚一下她,手从背后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走在前面的姜苓回头让江时景走快点的瞬间,瞥到了江时景的动作,但没瞧仔细,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又瞅到江时景的眉头,姜苓不解地问,“你怎么不笑了?”
刚才逗她的时候不是笑得挺开心吗。
眼神清亮无辜,嗓音柔和温软。
但江时景这会儿哪儿笑得出来。
江时景长腿三两步赶上她,只道,“太热了。”
姜苓“……”
这天气,热?
江时景沉默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姜苓侧脸,眸子黑沉沉的。
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校服外套的衣领,喉结在脖颈处非常突出。
江时景心想,还表个什么白,刚不是已经被拒绝了吗。
‘我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你’
还真就拒绝得干脆彻底。
一切又回到原点。
一切又仿佛彻底脱了轨。
晚上夜色如墨,黑沉沉的,铺天盖地的黑,沉闷极了。
姜苓拿出抽屉里的信封,如同对待宝物一般小心地轻抚信封的封面。
心里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下周三就交给阮安安。
如果成功的话,她是不是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