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时景低头就看到她举起左手,在打理刘海?
“嗯,有点冷,耳朵红就红吧。我不介意这些。”江时景慵懒地嘴硬,语气依旧很淡。
姜苓压抑住嘴角,“是。”
继续打理头发。
“对了,你说什么不信你?”江时景开始转移话题。
刚才他余光看到姜苓抬起手,居然会以为她要摸他耳朵?!
耳朵更红了。
啧,再次感叹一句自己不争气。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姜苓道,“就是初雪适合表白啊,也对,这本来就是一个寓意比较好的说法而已。”
而江时景右手撑伞,左手插进兜里,站得笔直,和平时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江时景心里快炸了,他被自己吓到了。
最开始他确实顿住了,一时间真的非常犹豫要不要在什么初雪表白。
更何况那个人就在他眼前。
于是乎在姜苓看着他的时候,他还真就差点把“我喜欢你”四个字脱口而出了。
如果不是姜苓突然问他话,他还真就说了。
啧。
而刚才那些事情弄得他现在心跳更快了,嗓子也更哑了。
江时景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没出息过。
“你到底怎么了,又不说话了?不会是还是不信?”姜苓还在问他。
江时景转头看姜苓,?他也没说不信啊?
“我……”薄唇又启。
又犹豫了。
姜苓只轻轻拍了拍江时景肩膀,肯定似地点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加油啊兄弟。”
话又给江时景憋了回去。
兄弟?
眉头皱得紧紧地看着姜苓,“兄弟?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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