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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恒跨马游街又是最美好的年纪,不知道多少人打听子恒,然打听清楚出身不知多少人暗恨,唐家因为子恒再次被羡慕嫉妒。
唐家却格外的低调起来,因为没多少日子就是大婚之日。
杨兮再次操持婚礼,与前几次不同,这次婚礼邀请的人涉及更广,所以要注意更多的细节。
定国公府库房早就储备红绸,并不需要满京城采买,让不少布商失望不已,要知道光是红绸一项的花用就让人瞠目结舌。
因为如果站在高处俯看定国公府,就会发现国公府布置的火红一片,可想用了多少红绸。
婚礼最重要的一项是请帖,还好杨兮夫妻年后就开始写请帖,一天写十几张攒到现在足够用了。
周霖为了参加侄子的婚礼,特意从南方赶回京城,周霖还是第一次回到京城的家中。
周霖回京,周家终于能够团圆,周钰询问弟弟,“你什么时候回京述职?”
周霖已经续了胡子,还养成时不时摸胡子的习惯,摸了一把胡子才道:“我手里的差事差不多了,皇上的意思让我在南方各州巡视。”
周钰一听,“皇上不放心南方。”
周霖表情严肃,“皇上怕有的州为了追求利益放弃原则。”
执政一州的官员都想寻求政绩,然南方的政绩已经不好寻,商会如春笋一般冒出来,让许多官员看到了利益,大哥教导过他巨大利益下可以践踏一切法律。
周霖回京后,夫妻二人每日去国公府帮忙,周苒休沐也会过来,算上没回惠州的周氏族人,子恒婚礼有条不紊的准备好。
杨展鹏一家在婚礼前一日到京,幸亏东北修了官路,否则杨展鹏也不敢这么折腾。
婚礼这日,杨兮夫妻昨晚睡得还不错,这娶进门和嫁女两种感受,两口子早早起来换好衣服,还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饭。
杨兮这才起身去东院做最后的检查,确认喜房和摆件都没问题,她才回了主院等待。
昨晚周霖一家留宿在国公府,周苒一家一早到的,一大家子在主院说话。
子恒穿着新郎服走进厅内,杨兮握紧丈夫的手腕,明明娶妻该高兴,当儿子拜谢父母时,杨兮的眼睛忍不住红了。
杨兮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当年的孩童长大成人,今日儿子娶妻有了小家,未来还会有自己的子嗣,“好,好,快快起来。”
周钰胸腔酸涩,他有很多的话想说,可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
周霖甚少见大哥如此失态,忙亲自扶起侄子,“瞧你爹高兴的都不会说话了。”
子恒鼻子发酸,他感谢爹娘的养育之恩,这些年爹娘将最好的给他,因为爹娘他才能有今日的底气。
吉时到了,周钰才开口,“去吧。”
子恒再次见礼,这才带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定国公府,大街上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一路吸引着百姓的目光,一问才知道是定国公世子大婚。
唐家外已经站满了唐家子弟,每个人都是不好惹的存在,来再多人接亲都不怕。
子恒也是有备而来,他抬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是手稿,“箱子内都是家父家母亲笔手稿,今日谁放我一马,我就借谁一份手稿。”
唐家门口安静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奸诈,然就是这一声让唐氏一族子弟纷纷让开位置。
唐沁瑶的大哥气的够呛,可也知大势已去,只能含恨看着周子恒大摇大摆进入唐家。
唐惠誉知道消息对着媳妇道:“敌人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