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掌柜的呢?”
“掌柜的被我们给打跑了呀!他太坏了,害的你都瘦成皮包骨头了。”
宋依染看着他便假意掩泪,似替他感到悲哀,“苍天不公,竟然要这样对你,你险些寻求短见。”
“你可是年纪轻轻连媳妇儿都还莫得呀!”
子糕愣愣地看着她,不太灵活的脑子里正在拼命接收着这些信息。
他怎么这样惨?也难怪他醒来的时候身上一股难受劲。
旁边的白秋岱和萧长翎微不可见地扯了扯嘴角,都觉得这故事编的未免太动人了。
而且瞧着这小二的样子,还估计信了。
于是小二有了个新的名字,就是子糕。
宋依染临走前,向他指名了去京城的路,走上几天便可以去到京城。
去了实在没地方住,可以去京城西街上的宋家串串香喊上一句“奇变偶不变”,可以不要银子的获得一份香香烧烤。
子糕背着包袱,朝着她指的方向而去。
“......”
再是经过两天行程,到达中州。
此时天色已晚,夕阳恋恋不舍地挂在天际边,观看着这副人街美景。
中州不如京城繁华,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有尽有。
他们挑了家这街上最好的酒馆入住,还是几间上好的客房。
在结账交银子时,宋依染大手一挥,跟挠痒痒似的。
“过会儿记得备些吃食搞点什么的往房里送啊,银子不是问题,得要最好的。”
掌柜的一见是大客户,赶忙点头哈腰,让小厮前去准备。
其中在一楼桌位上的几个刀疤男子将眼神瞥到这边,贴在对方小声说话。
说完分离时,还弯起嘴角猥琐地笑了笑。
一楼食客人声噪杂,白秋岱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你们干嘛呀,快上来,我先跟着上去看看房间哈!”宋依染跟着带路的小二上去。
白秋岱跟萧长翎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跟上去,而是在这家满香楼四周逛了一圈。
探查完总体地形之后,准备上楼。
正好瞧见刚开始的那几个刀疤男正巍巍颤颤地往楼上走去。
“听那小姑娘的口音可不像中州人,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三哥,当真无事吗?”
嘴边有一道疤的人此时有些发怂。
那姑娘手中有银子,保不齐是谁家的小千金,万一真整了她被人给找上门该怎么办?
“嘁!”
最前方一左眼有刀疤的男人粗里粗气地喊道,“就这点本事?没看见随行的两仆人出去了?怕屁啊!”
“拿出你们前两日偷抢银子的胆子来,废物!”
小厮下楼后,正巧与他们三人面对面正碰上。
瘦小灵便的身躯在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紧逼下,显得格外无害,仿若用力一碾就会碎。
“老子要在楼上休息!”
“几,几位大爷,你们还没有定房......要不我带你们看看......”
为首的眼疤男两鼻孔如牛一般地出气,“带俺们去刚刚那女子的房间,俺们是一伙的。”
一伙的......
与那姑娘一伙的不是另外两个男子吗!
什么时候英俊美男变成了这几个气如牛的黝黑壮汉!
“带路!”眼疤男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