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公子等等”望着对方的背影,苏寻安冷冷的开口。
庄儒文听了这话心中一喜,以为有什么转机,脸色好看了一些转过头来“世子殿下何事?”
“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了”苏寻安依旧是冷冷的。
“我这不是正在履行我们的赌约吗?”庄儒文面现不解之色,他现在正是要离开画弦楼。
“我刚才下的赌注是,你输了就滚出画弦楼,我说的是滚,可不是走;莫不是庄公子听不懂人话吗”苏寻安丝毫不留情面。
“你”庄儒文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了起来,成了猪肝色;羞辱,这是彻底的羞辱;他在文人士子间可是有不少的名气,再加上又是这届的国子监学生;在读书人间那也是高人一定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仰慕着他,这些日子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巴结着他;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啊。
“你不要欺人太甚”庄儒文终于再也无法保持住他的风度,脸色难看到极致,嘴里艰难的吐出话来。
“哼,还国子监的学生,庄公子这品行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怎么现在国子监是什么样的人都招吗?”苏寻安冷哼了一声,连带着国子监躺枪“刚才我说的赌约是你输了就滚出画弦楼,这是庄公子同意的,怎么现在输了反而不认账了?是想玩文字游戏吗?”
苏寻安的话音没有刻意的压低,所以很多包厢里的人都听到了,许多人心中都生出了不快之意,觉得她有些过分了;今日庄儒文若是真的从这画弦楼滚出去,他以后估计都没脸出门,没脸去学院了。
“他都已经认输了,这样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是啊”
有人议论声音大了一些,落入了苏寻安的耳中;顿时眼神冰冷的朝着那个包厢望了过去“怎么,你们也想滚着出画弦楼吗?”
原本正在议论的人立刻闭起嘴来,心中一阵寒意;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眼前的这位可是西凉第一二世祖,街上和流氓打过架的狠角色;原先被苏寻安的投壶跟箭术惊艳到了,都忘了她的真正身份;不少人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如果庄公子不懂的怎么滚,我可以让人教你”苏寻安看着对方站在不动,只是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
立刻有王府的恶仆围了上来,要教庄儒文什么是滚,他自己带的四个跟班立刻上前护主;但是哪里打得过王府的恶奴啊,直接被打得嗷嗷叫。
“噗”庄儒文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气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晕厥了过去。
“看看是真晕还是假晕”苏寻安对木槿说道。
木槿上前查探了一下,回道“是真晕。”
“这次便宜他了”苏寻安甩了一下袖子,向着二楼包厢走去;那些王府的恶奴们自是跟随在主子身后。
王府的恶奴一撤,立刻有楼里的医师上前查看,发现无大碍这才让楼里人把庄儒文抬下去休息,给他灌了一碗汤药。
这画弦楼虽然是风雅之地,但是却是常备着医师;因为偶尔也会发生一些意外,比如挑战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或者是有二世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些时候医师就有机会出场。
“我不想以后在西京城里再见到此人,三天时间”上楼的时候,苏寻安低声对着木槿说道。
这十几年来,凡是想打她苏寻安主意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