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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老耐着性子,忍着恶臭勉强对亥子的下身做了紧急的医治,至少将其保住了,后续针灸药敷几次就能痊愈。
二人不敢走动,一直留在原地,以便躲避再次追赶来的鸟人。幸运的是,鸟人并没有扫荡回这里来,他们冲出去上千里,搜寻了两日多,才无功而返,可恨的是,鸟人们始终不知道侮辱自己族人的家伙究竟是谁,他们回到族地,赐死了所有被侮辱过的女鸟人,包括孩子,也包括族长的女儿,甚至许多女子早早就选择了自尽,亥子的术消失后,她们自己恢复了原样,但记忆还在,这等耻辱已让女鸟人们无颜苟活于世。
亥子和未老认为自己安全过后,闯进了那粪池的主人家。这户人家有四口人,夫妻俩均三十五六岁,两个儿子也十多岁了。亥子连身上的脏物都顾不上清理,也没动用能力,伸手抓过来那妇人,扒下裤子就蛮干起来,亥子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嘴上说道:“还好,没坏。”他是真怕自己那玩意儿坏了,对这头色猪来说,那东西比命还重要。
眼见着自己婆娘,自己亲娘被强奸,那爷三疯红了脸,未老却发出三根银针将他们定在了原地,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这罪恶的场景。亥子由于惊魂方定,没有多大兴致,因此结束的很快,拍拍妇人屁股,动用了能力,说道:“去,给爷打水,伺候爷洗浴。”那妇人嘤红着脸,全然不管自家爷们,欢快的去烧水去了。
亥子和未老先后洗干净了身子,未老心中对亥子的所作所为极是不满,倒不是怪亥子色胆包天,而是因为亥子对自己施展了能力,这在“点点”之中是被绝对禁止的,因此面上很冷,脸色很黑。亥子虽然五大三粗,却也心细,他知道未老恼了,自己就变得规矩了,什么话都瞅着未老的脸色说。
二人坐上了炕,在炕上摆一张矮桌子,接着让妇人烧了一桌子菜,取来好酒。亥子色心不改,让妇人脱光了衣服,趴在桌子底下,只露出头,让她随时都在侍奉自己。亥子给未老倒满酒,一脸歉意道:“您看,我就是这么个脾性,胆子小,情急之下烧昏了头,这才控制不住自己能力了,您老可别生气,我当然知道,您不会不管我的。”
未老摸着胡子冷哼一声,亥子赔着笑脸,摸着自己身下的妇人的头,喘了口粗气,又说道:“我这人没心没肺,干什么都着急,您是了解我的,要不咱们关系也不会这么好,想当初没到这里的时候,我那大庭院一共就咱俩两个男人不是?我对未老您只有一个字——信。”见未老还恼,亥子连干了三碗烈酒,说道:“我也没别的法子,您要是中意,我就一直喝酒赔罪好了,喝到您拿碗为止。”说罢,便真一碗碗喝了起来。
未老当然知道亥子的脾性,这家伙急得快,缓的也快,要是自己一直不给他好脸,指不定又拍桌子发火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拿起碗来,仰头喝酒,却故意只喝半碗,放回了桌上。亥子一看未老喝了酒,大笑着拍着光肚皮,也知道未老心里还不高兴,忙为他添满了酒,说道:“我对您啊,服!”
“唉”未老说道:“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找辰角吧,鸟人比我想象的棘手的多,我估摸着辰角糟了难了。”
“嗨!”亥子马上就变回了放荡而又毫不在乎的态度,身子后仰,双手撑在炕面,双腿盘着桌下妇人的身子,享受地说道:“你管他作甚,我不是说了,那家伙死了咱没办法,要是活着不用咱找,他自己藏不住的,你您啊,就是想得太多。”
未老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休息几日,我这宝贝东西刚治好,得好好将它犒劳犒劳,这旁边十来户人家,定是有不少乐子,我要玩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