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了。”
“来,让爸爸抱抱。”陈朔过去把女儿抱起来,“在跟爷爷背诗啊?”
“嗯。”
“背会了吗?”
“这个还没有,但是我别的会背。”
“别的是什么?背出来让爸爸听一下。”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真棒。”听着女儿奶声奶气的背完这首古诗,陈朔亲一口她软都都的小脸蛋作为奖励,又回头看向陈七安,“小宝呢,小宝会不会背这首诗?”
“我会。”
“那你也背出来让爸爸听听。”
“鹅鹅鹅鹅,鹅”
虽然刚刚大宝才背了一遍,但等第一句的三个鹅背出口,后来的陈七安愣是想不起来,张着嘴鹅了半天,“爸爸,鹅肉好吃。”
“”
这倒霉孩子。
————————
到将近傍晚,吴玉兰提着买的菜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只大鹅。
听到大孙子说鹅肉好吃,她专门去菜市场买了一只回来,还是活的,姐弟俩好奇的不行,见到鹅被用绳子捆着没法动弹,两个小人儿这才大着胆子凑过去,蹲在旁边不时用手戳一下。
“你们俩离远点,小心大鹅啄你们屁股。”陈朔在旁边吓唬。
“我不怕。”
陈朔闻言直接俯身把大鹅抱起来,然后捏住鹅的脖子往两个小屁孩面前一伸,姐弟俩吓得慌忙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不是不怕吗?你们俩躲什么?”陈朔见状笑起来,小屁孩就是嘴硬,还不怕。
鹅这个东西可是村霸,往前倒个十几二十年,那时候住在农村的小屁孩谁敢说没被鹅欺负过,大多都被鹅追得嗷嗷哭。
好多人长大以后依然对鹅有心理阴影。
但陈朔小时候在城市长大,没有屁股后面撵着一只大鹅的悲惨经历,所以丝毫没有心理阴影。
不仅没有心理阴影,甚至陈朔还准备亲自处理这只鹅,岁月更替,他早已不是当初的菜哔,现在家里杀只鹅,杀只鸡,或是杀只兔子,可不会再躲在白小柒后面皱着眉看。
“都站远点,小心溅你们一脸血。”
姐弟俩有些不明所以的往后退,睁大眼睛想看陈朔要干什么。
陈朔也没再管他们,攥住鹅的脖子,先拿起旁边的白酒给鹅咣咣往嘴里灌了几口,这一步是为了让鹅的毛孔打开,一会儿烫透了容易拔毛。
而且喝点酒走的时候也没痛苦,非常人道主义。
等鹅喝的五迷三道的,陈朔这才拿起菜刀准备杀鹅,两个小屁孩还有些懵懵的站在旁边看,吴玉兰见状赶紧招呼,“快,都跟奶奶出来,这个别看,吓人。”
“想看就让他们看呗,满足一下小孩的好奇心。”
说着,陈朔将鹅的脑袋朝下对准地上的水桶,接着拿起一旁的菜刀,对准鹅的脖子一刀下去。
伴随着鹅的哀鸣蹬腿,鲜血流出,两个小屁孩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接着就瘪瘪小嘴,然后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见到大鹅死了伤心,还是因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觉得害怕。
反正哭的时候就数陈七安哭的伤心,也数他哭的声音最大,但等到夜幕降临,在锅里炖的软烂入味的大鹅被端上桌,给孩子又馋哭了。
端着碗边哭边吃,呜呜,太香了。
“香不香?”
“呜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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