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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二爷的威风,一旦到了女人的床上,就有一种失败和难言的屈辱感,但他很爱面子,会用其他办法弥补。

柳藏并不喜欢呆在香香的温柔乡里,他在这个麻将馆,所有的心思都在敛财上。

女掌柜也是个聪明的人,知道二爷的狠辣,不敢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有一丝眉眼。

但这么个女人,耐不住寂寞是最平常不过了。

只要二爷离开,她总有办法弄来男人供自己享乐,前提是不能让二爷知道。

否则,男人有可能会死的不明不白。

柳藏的骨子里,是个女性化的人,但他也不喜欢男人。

只是武功的路子阴柔给性格造成的缺陷,和那葵花宝典练久了,能让人痴迷于女性化一样。

韶云正有些心急,准备敲门的时候,屋内的灯亮了。

香香披着一件浅色小外套,黛眉如画,眸如秋水,肌肤雪白如凝脂,长发披肩之下,显得气质端庄高雅,所有的放荡不羁都在这一刻被掩盖的很好。

一双修长的美腿下,踏着精巧的红绒毛鞋子,整个人妩媚妖娆,活脱脱一个美妇,暖白的身子,没有任何内衣。

“二爷,我弄碗红糖水给您喝一口,暖暖胃。”香香的语气慵懒而倦怠但透着魅惑。

柳藏翻个身,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的耳朵动了一下。

匆匆地把衣服穿好,二爷的心有些紧张,他有一丝被危险压迫的感觉。

“是心情失控,还是第六感官错位?”他暗自想着,没有理会香香的话。

柳藏穿戴整齐,他摸了一下贴身的针囊,这把针是不锈钢打造的,颗颗坚韧透着寒芒。

在打造这些武器的时候,他下了一番功夫,从书籍宝典中学习了轻巧的暗器手法,他不停地拿竹签去试炼,但力道太轻,根本练不成飞针绝技。

事后,他仔细揣摩数千年前,华夏最早的医学典籍《黄帝内经》,就提到过针灸的疗法,以此认识穴位。

又花大价钱打造了一套银针,其实是不锈钢造的。

再练习的时候,功力大增,一把飞针穿透力非常强,而手上的力道也在练习过程中越来越大。

功夫练成后,钢针可以入目三分,人体的穴位中针,那种伤害可想而知,原来柳藏没有那么歹毒。

钢针上从来不喂毒,但麻药,还是在救命的那枚钢针上涂上一点,以防万一。

柳藏侧耳听着外边的雨声,他想从雨声中找出危险的来源。

啪啪的雨滴声没有啥异常,此时的韶云站在门洞不远处的檐廊下,并没有在雨中。

柳藏仔细地搜寻了一遍,没有查出异样,但心里的感觉还在。

“二爷,先喝一碗糖水,如果感觉累了,就不要回去了,香香的床够宽。”香香送上一碗糖水,故意裂开了小外套,一抹白皙并没有引起二爷丝毫的注意力。

“别打岔!”二爷用手拨拉着香香的身子,他把头对着房门处,还是不放心。

他能感触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你早点休息,我有事,先走一步。”柳藏把内心的惶恐压住,他轻声地对香香说道。

香香端着糖水碗,楞在当场,内心有许多幽怨。

“那我给二爷拿把雨伞,外边下着雨呢。”香香把碗放在桌上,转身去了鞋柜子,摸出一把雨伞交到二爷的手上。

柳藏看了一眼半开半裸的香香,内心有一丝温暖:“那我走了。”抬脚去开房门。

香香跟了两步又停下来,她的不舍是因为外边的雨,今夜注定寂寞,二爷离开,这雨把她的欲念也给掐灭了。

房门打开,风雨的气味挤进来,香香急忙拉紧自己的外套,把肌肤遮住。

二爷出了房门,香香驱步上前,把门关住,头伸在门外:“路上当心。”嘱咐了一句。

二爷回头,看了一眼披散着头发的香香,点点头。

门洞口,忽明忽暗的灯光,把他的疲惫照在眼里。

柳藏转出门洞,香香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缩头进来,把房门关紧。

香香一头扑在床上,丢开外套,裸着身子,自己在被褥里翻滚着。

没有了二爷,只能自我慰藉,夜还很长:“这该死的雨”

转出门洞口的柳藏,紧了紧腰带,把香香交给他的雨伞打开,正想撑起伞离开。

一个影子从远处的门廊转出来,面对着他。

“唉,看得出,你很疲惫。”雨声中传出一个年轻人的叹息声。

“你是谁?等我?”柳藏的心提了起来,对方的冷静让他心惊。

廊中出来的那个人影,一脸精悍刚毅之色,身形消瘦,目光锐利。

他望了柳藏几眼,道:“阁下是二爷吧!给您几分钟休息时间,然后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