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和的爹徐大根已经70多岁,躺在炕上已经不太能动弹,但是人家种了一辈子的地是个老庄稼人,旱灾涝灾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所以这两天的反常他早已经跟徐友和讲过。
其实徐有和自己心里边门清,他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找一个出头的,他可不想担这个责任。
要知道村里人有经验的庄稼人有的是,现在估计都在观望中。
正好这时候徐有福来了,倒时候责任就可以歪往外推,要是因为小麦水浇多了粮食减产,那就是别人的责任,要是几天后灌浆期干旱了,而他们村里因为提前浇过水没有影响粮食产量,那就是他徐有和的功劳。
但是他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所以在徐有福借柴油机的时候才稍作阻拦。
这些徐有和全都精打细算算进去了。
这边徐有福借到柴油机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地里,全家人已经开始忙活了。
这时候麦芒比较扎人,再加上地里有眼井,所以桑薇跟敬党被勒令呆在一边,不用担心敬党不听话,他小姑姑把他治的服服的。
徐保家徐卫国已经算是半大小子,自然要帮着忙活。
有了机器,岭也已经打好,浇水就比较简单,只隔一段距离有个人拿着铁掀等着就行。
看到水来了,就尽快疏通,别让水存在一个地方,若是那岭要被冲毁,那就赶紧再培上点土。
有柴油机的帮忙,十几亩地一下午就浇完,不光浇了小麦,连着几亩地的花生也跟着沾了光。
看被滋润的土地,桑薇深吸一口气,馒头的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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