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内,几案上摆着几样小菜和一盅酒,这是银碟儿送过来的酒菜,至于尤氏,早就不知所终。
尤氏姐妹倒没坐在贾蕴大腿上,而是紧挨着贾蕴坐着。
尤三姐端着酒盏喂着贾蕴,贾蕴也是来者不拒,略显拘束的尤二姐在尤三姐的带动下,渐渐地也放开了些,服侍着贾蕴用菜。
这般齐人之福,府里的人是不会服侍的,这也就是家花没有野花香的缘由。
酒过三巡,贾蕴摇头道:「好了,你们这是要把我灌醉来啊!!!」
尤三姐妩媚一笑,放下酒盏嗔道:「不把蕴哥儿你服侍好来,还不得落你个埋怨,临了提起裤子不认人,嫌弃咱们姐妹,一脚踹了咱们呢!!!」
贾蕴饶有兴致地看着尤三姐,这尤三姐虽然行为浪荡,但并非无脑之人,她说这话的意思贾蕴了然,不就是做外室,心里没个着落,见她们姐妹两识相的很,贾蕴开口道:「你放心,日后乖巧些,我不会亏待你们。」
对待跟着自己的女人,贾蕴一向是大方,只要乖巧,贾蕴也不会让她们没个着落,这是贾蕴一贯的做法,贾蕴多情,但并不渣,若是渣起来,腻了就像尤三姐说的一样,提上裤子不认人,一脚踹了便是,这是那些贵老爷们的一贯做法不是。
尤二姐闻言忙道:「奴家会乖巧的,只盼望蕴哥儿日后不要抛弃了咱们姐妹。」
所谓外室本就是没有身份之人,被玩腻了而被抛弃的不知凡几,所以但凡正经家的女儿,若不是没有办法,绝对不会去做外室,就算是妾室也比外室强,起码这是有身份的人不是。
晓得她们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贾蕴开口道:「你们既然愿意做我的外室,想必也是晓得我的为人,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负责,不会抛弃你们。」
「再说了,二姐儿我见犹怜的,我怎么舍得。」说着,贾蕴伸手挑了挑尤二姐的下颌,顿时引起一声娇嗔。
尤二姐听得心里一阵满足,她们愿意做贾蕴的外室,看中的就是贾蕴的人品,府里的人都晓得,跟了贾蕴的都会得到照料,正是因为如此,尤老娘才不介意自家两个女儿做外室,毕竟即便是做别人妾室,也不会比这儿好,旁的不说,就拿以往贾珍的做派,这事尤氏可是知晓的,纯粹就是把那妾室当顽物,腻了就一脚踹了,哪里像贾蕴这般,要知道,贾蕴身边的那些丫鬟可没个身份,不仍旧是穿金戴银的,好不自在。
「二姐儿你见犹怜,那我呢,端是偏心。」一边的尤三姐不满意了,右手便捏着贾蕴的下颌,一把拽了回来,左手抚摸着贾蕴的胸前,迭声质问道。
这一向只是贾蕴捏别人下颌的份,今儿个倒是人别人拿捏了,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很新奇呢,到底是性子泼辣,够味,不得不说,这尤三姐大胆放荡的行为让贾蕴回味起当初勾栏瓦舍里的那番滋味。
「三姐儿风流标致,我怎会不怜。」贾蕴翘起嘴角轻声道,这种时候,贾蕴无需端着,该哄就哄,装什么一本正经,破坏气氛不是。
一听这话,尤三姐才满意起来,端着酒盏娇声道:「来,再饮一杯。」
贾蕴见尤三姐行为大方,自有一种万人不及的风情体态,促狭道:「饮倒是能饮,不过得饮你嘴里的,要不然我可不饮。」
尤三姐闻言妩媚一笑,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贾蕴,嗔道:「死相」
随即尤三姐也不犹豫,满饮一杯,旋即俯身而下,甘泉入嘴,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