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这一觉睡得很久，直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才醒了过来。

麻衣很贴心地让路德睡到自然醒，连早餐都已经端在房间里，方便他一起床就有东西吃。

趁着路德吃早餐的空档，麻衣把昨天希嘉娜的事情告诉了他。

“希罗娜这家伙…”听到希罗娜组织冠军们给希嘉娜放水，路德一拍脑门。

大概是希罗娜觉得当初这么放水让自己受益颇多，所以可以在希嘉娜身上也复刻一次。

可人和人是不同的啊。

“没事，我会和她谈谈的，希嘉娜自己消化压力的能力也不错，问题不大。”

啃着面包，喝着豆浆的路德得知麻衣还帮希嘉娜去了一个错误答案的事，笑了。

如果希嘉娜看到路德脸上的坏笑，应该会对自己通宵拉着阿塞萝拉复习的这个操作产生怀疑。

路德的出师测验的确不考研对战，但是谁说他要考书面题目了？

麻衣是知道自己准备的题目的，她也的确帮希嘉娜去了错误答案，是希嘉娜自己理解错误，这可怪不了她。

“嗯，露璃娜，彩豆还有玛俐都跟着洛奇亚出海游玩了？”

麻衣点头“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和洛奇亚打好了关系，居然能哄着洛奇亚带她们出去玩。”

洛奇亚和凤王自从来到栖岛之后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无论什么人想要接触她都可以。

一开始火雁还询问，是否应该专门建立一座高塔让这两只精灵居住在上面。

站在她身边的蜜拉明显有话想说，但是看到路德在场，她没有说出口。

路德看到这个细节，只能感慨，蜜拉还是比火雁要敏锐一些。

“好好想想，居住在高塔上的凤王，还是不是我们所知道的凤王？”

路德能问出这种谜语人一样的问题就意味着自己的提议是错的，但是火雁还是没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倒是抱着一堆书返回图书馆的阿塞萝拉在火雁背后笑嘻嘻地提醒了一句。

“栖岛不是圆朱市。”

火雁这次才回过味。

凤王这个名称不仅代表着一个生命，其实也是一个符号。

在与人类接触之前，她就是自己，俯瞰大地，默默地观察着这个世界上的生灵，给予他们一些帮助。

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她成为了人类心目中的神祇。

凤王与人的距离感也就是从这时候产生的。

当她不被人类当做凤王，而是被认为能带来自己想要一切，保佑自己风调雨顺的神明，那能与凤王沟通的人自然也就变得越来越少。

能够与凤王接触的人把能接触她本身当做了一种权利，并且以此当做资源去置换自己想要的一切。

疏离凤王的人民对凤王只剩下了顶礼膜拜，敬畏，害怕，在这些情绪中，阴暗的想法也会不断地滋生。

圆朱市的人始终没明白一个道理，他们觉得建造新的铃铛塔是对于先祖罪孽的一种救赎，但他们做的不过是建立起又一个牢笼。

在栖岛，没人把他们当做符号。

固拉多因为路德的关系，大家都会吐槽他不会飞。

当然路德玩这个梗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哪怕他现在有了七夕青鸟，早就能飞起来了，但是他不会飞这件事还是训练师心目中经典老梗。

玛纳霏被大家称呼为沧海的熊孩子。

这个叫法不是路德先喊的，而是玛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