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达这样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他咬着牙,抬头死死地盯着刘荣祖:“我,我不信,你小子,你小子怎么就能把戟插进去,怎么伱就能,就能拔出来?!”</p>
刘荣祖叹了口气:“我说过,我们刘家儿郎是天生神力,不是你们普通人可以比,我自幼就是在药酒和神打水中泡大的,我们北府男儿都是有远超过旁人的训练之法,尤其是讲究作为步兵的下盘和发力,这是你们习惯了骑马的草原人不明白的事。如果你们肯弃暗投明,归顺我们大晋,我很乐意传授你们这些发力之术!”</p>
尉迟达跳了起来,狂吼道:“小子,你别得意得太早了,我们尉迟氏可是有三兄弟呢,一个不行,两个不行,我就不信,三个也不行!”</p>
他转头对着尉迟平厉声道:“二哥,你还在等什么,过来帮忙一起拔啊!?你那里还有套索,象我第一次那样帮忙,我就不信了,这一下拔不起来。”</p>
尉迟平猛地一击马鞍的鞍头,轰然应了声诺,他沉声道:“早该如此了,就差一点点,我来也!”</p>
尉迟雄也咬了咬牙,走回到战马那里,拿下一个大革酒囊,打开塞子,猛地向嘴里灌了起来,这样牛饮几大口后,擦了擦嘴,一把把这大革酒囊扔向了尉迟达:“老三,来,整两口!”</p>
尉迟达二话不说,拿着酒囊,就咬着口子,双手举着往天上仰,酒囊在迅速地扁软下去,而一股股的酒,则通过尉迟达喉结的变化,向他的肚子里钻,直到尉迟平奔到了二人身边的石堆之下,一边收起了大弓,一边笑道:“老三,给我留点!”</p>
尉迟达放下了酒囊,扔给了尉迟平,尉迟平在马上轻舒猿臂,一把接过,顺势仰天牛饮,几下咕嘟之声后,酒囊彻底地扁了下去,空空如也,尉迟平哈哈一笑,一把扔掉了酒囊,抹着嘴,大声道:“好酒,我就喜欢这个味儿!”</p>
刘荣祖的声音无情地传来:“尉迟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现在回去,可留一命,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两次机会,不会给第三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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