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叹了口气,一向严厉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一些:“阿寿,且慢。”</p>
刘敬宣回过了头,看着刘牢之的脸,讶道:“父帅,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p>
刘牢之咬了咬牙:“刘裕真有本事,能让你如此死心踏地,但能把这些年你们一起并肩作战,生死相依的兄弟之情说得这样让人感动,连我也不能免俗,阿寿,你过来,我不拦你,但有话要对你说。”</p>
刘敬宣面露喜色,转而走向了刘牢之那里,笑道:“多谢父帅成全。”</p>
刘牢之沉声道:“今天这一战,不仅是关乎刘裕的生死,也关乎我们北府军的尊严,对手是荆州军,是我们扬州军百年来打死打生的最大对手,从大晋开国以来,荆扬之争的内战,远比北伐胡虏要来的多,来的惨烈,你的爷爷就死于荆州人之手,这件事,我一直没告诉过你。”</p>
刘敬宣睁大了眼睛:“还有这样的事?”</p>
刘牢之的眼中冷芒一闪:“王刺史心中所想,为父最近要做的事,你都知道,既然这一切不可避免,迟早一战,那不如在今天就先声夺人,折了他们的气势,你既然不想与刘裕争锋,就象天下人证明,我刘牢之的儿子,仍然是大晋数一数二的勇士。现在作为父亲,我允许你去战斗,作为主帅,我现在给你下令,有胜无败,如果这战输了,提头来见!”</p>
刘敬宣气贯丹田,大声道:“得令!”</p>
一边的孙无终突然低声道:“阿寿,你过来一下,终伯有话要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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