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金吾无恙否?”
老王,收着点,你这美人计连环计才刚开始,还没成功呢。
长生分体敏锐的感知到老王对他的一丝幸灾乐祸,一声苦笑,“王司徒见笑了,请恕在下失陪。”
不去管王允怎么跟董卓套近乎,长生分体借着养伤为由,这几日都没去见董卓。
然而每日深夜,趁董卓操劳或熟睡时,他都阳神出窍,感应董卓的魔种,不断将其催化,借董卓的精神力量壮大。
却没有压制董卓恶念的心思。
董卓受恶魂侵染最深,或者说,他就是恶魂,就是侵染其他人的源头,他已经如南华恶魂一般,“恶”就是他的本质。
长生分体只是不断加速壮大魔种,让魔种完全成熟,并积蓄生根发芽、破土而出的力量。
又过了几日,董卓也消气了,而这次,他没有直接见吕布,而是让养伤中的长生分体过去,探探吕布的口风。
长生分体去了皇城内吕布的住处,正好在园子外面,见到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一位身形窈窕的美女,跟在王允身后。
这美女姿色,也就比那任氏略逊半筹,可吕布见了后,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对一脸关切的王允摆摆手,“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吕将军保重贵体,允告退了。”
王允深施一礼,倒不是遮掩屈辱的表情,而是掩饰窃喜的表情。
如此美人,吕布却没有如上次那般色授魂与,不正说明,吕布忘不了任氏吗?
“等等。”
王允转身要走,却被吕布叫住,便听吕布问道,“那任氏真是你义女?她是哪里人?”
王允差点忍不住笑容,赶紧一声轻叹,“欸,小女也是个可怜人,她家本是书香门第,只因其父任县令时,得罪了十常侍的走狗,被定为死罪,全家充为官奴,允见其可怜,收留了她……”
王允侃侃而谈,吕布听得入神,王允讲完了,他仍有些愣神。
“行了,你走吧,不送了。”
吕布回过神来,又打发王允离开,这次没有再变卦。
“……你伤好了?”
等到王允走了,长生分体才过来,吕布仍有些神游物外,竟下意识地问候了一句。
“劳吕将军挂念了。”
吕布回过神来,脸一板,“有事就说。”
“相国那边……”
一听相国二字,吕布顿时一声冷哼,“没心情,跟他说,别逼某,逼急了,某直接走。”
“这……”长生分体故作为难,“吕将军,多少要给相国留一点颜面,莫让外人看了笑话。”
“本将军已经很给面子了,就这样吧,没别的事,老实养伤去吧。”
吕布一瞪眼,那意思伤是不是不想好了?本将军可以帮你。
“……下官告退。”
长生分体不再多劝,回去找董卓,说吕将军仍需要一点时间调整心情,气得董卓大骂庶子。
纸里包不住火,虽然这事情具体情况,只有少数几人知道,王允也瞒着所有人。
但董卓一提起吕布就气不打一处来,洛阳城里,越来越多的人猜测,董卓跟吕布闹矛盾了。
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很多大臣和士子都有了念想,期盼着两人的矛盾越来越大。
又是数日后,董卓例行公事,召开朝会,但其实就是说军事方面的行动,洛阳八关的情况,司隶各郡县的情况。
叫来公卿大臣的目的,不是让他们参与,而是有时候董卓来了兴致,就找个茬,揪出一个公卿大臣,当场打死。
大臣们一个个神情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早已被董卓的残暴凌虐到麻木。
然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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