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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千万小心些。”
爬到洞口的小金鱼回头看向隋轻去说道:“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一般来说只有我坑别人,还从没有人坑”
话音未落,隋轻去推了推屁股,小金鱼身子往前扑了出去,一直往下坠了能有三四丈才落地。
小金鱼落地之后抬头看向隋轻去,隋轻去已经跳了下来,而且好像是瞄着他跳下来的。
他连忙横移一步,不然就会被隋轻去一屁股坐在头上。
在今日之前,两人其实没有什么过多接触。
但隋轻去对小金鱼好像颇为了解,而小金鱼对隋轻去好像也并不陌生。
“你好像对太子殿下很感兴趣?”
隋轻去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小金鱼笑了笑,不置可否。
隋轻去倒也没有多问,这次主动走到了前边。
刚才两人那个横向的洞口里,都听到了有人坠落的声音,刚才他们也坠落下来三四丈的高度,但并未看到有人来过的痕迹。
在往前走七八丈远又看到一处断崖,从这往下看似乎深不见底。
小金鱼下意识的往旁边挪开几步,隋轻去看了看他,小金鱼一脸戒备,隋轻去这样的人都忍不住笑了笑。
他一伸手把那把刀从小金鱼手里拿过来,然后直接纵身一跃。
下坠之中用刀在崖壁上摩擦减速,没多久就到了最下层,隋轻去持刀戒备,等了片刻却见小金鱼像是壁虎一样爬了下来。
那扭着屁股往下爬的样子,多多
少少有些怪异,难看归难看,稳妥是真的稳妥。
两人在下边发现了足迹,再抬头往上看看,已看不清楚上面,而那人是从更上面落下来的,地面不见血迹,从足迹判断也没有手上,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样的高手。
“小心些。”
隋轻去迈步先行,顺着足迹往前追踪。
小金鱼在他身后跟着走,左看看又看看,这里黑的有些离谱,若非两人身上都带着火折子,怕是连方向都难以辨认。
这种地方寻常人若是偶然进来的话,说不定会被困死于此。
他们两个沿途做了痕迹,以防备找不到出路,最不济,还能原路返回。
“你为什么说我对太子殿下很感兴趣?”
小金鱼跟在隋轻去身后问了一声。
隋轻去道:“你在查太子殿下的过往,他走过的每一步路都在查。”
小金鱼道:“不是查。”
隋轻去:“不是查是什么?”
小金鱼道:“是比。”
隋轻去脚步一顿。
小金鱼道:“我只是顺着他走过的路走一遍罢了,然后看看,自己在走这些路的时候,是会比他走的更好还是走的不如他。”
隋轻去问:“答案呢?”
小金鱼道:“倒也相差无几。”
隋轻去微微撇嘴,却没有说话,继续迈步前行。
小金鱼道:“我知道你不信,在你们眼中太子就是神一样的家伙他走过的每一步路看起来都正确无比,没有一丝弯绕。”
隋轻去道:“难道不是?”
小金鱼道:“是,但我能把他走过的每一步路都看出来准确无比,你为何不信我与他差不多?”
隋轻去此时脚步再次顿了一下,回头再看小金鱼的时候眼神已经微微有些变化。
“你为何要和太子殿下相比?”
“这还需要什么必须的理由?当一个人想和另一个人做比较的时候,除了不服气之外,就只剩下闲得无聊了。”
听着小金鱼说话的时候,隋轻去脚步再次停下来,前边出现了阵阵水声,一股阴寒的潮湿气息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两个人依然保持着一前一后,不过小金鱼已经转过身来倒退着走。
走过十几丈后这地方竟是豁然开朗起来,一条至少有三四丈宽的地下河赫然入目。
这条河水流颇急,在这地下,激流水声听起来有些像是龙在低吟,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敬畏之心来。
到了这,之前那人留下的足迹已经微不可查,所以小金鱼推测此人刚才应该还是因为坠落而受了些影响,所以脚步沉重。
一路走到这的时候,此人已经把内息调整过来。
“至少武岳。”
隋轻去自言自语一声。
小金鱼道:“如果是那个叫艾悠悠的家伙,就不是至少武岳那么简单了。”
隋轻去道:“如果真的是艾悠悠,你会下来吗?”
小金鱼道:“说的好像是我主动下来的?那个混账把我扔下来的?”
一想到他被隋轻去搬起来扔进水井中的姿势,在恼
火之余还有几分羞耻。
“你在前边。”
隋轻去懒得理会他的话,只是向后退了一步到小金鱼身后去了。
小金鱼一脸不可思议:“你是怎么理所当然的到我身后去的?”
隋轻去道:“你刚才是怎么理所当然的一直走在我身后的?”
小金鱼道:“难道不是因为刚才你见那人留下的足迹颇重,你觉得不是什么问题所以愿意走在前边,此时见男人足迹渐轻从而推断实力比你强,所以你就跑到后边去了?”
隋轻去回答:“是。”
干脆且直接。
小金鱼叹道:“林叶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吧。”
隋轻去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