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姨娘对黔国公轻而易举就被霍惜说服,没有再要求她流掉腹中胎儿,很是不满。
吹了几天枕头风,黔国公很是不耐,只搪塞说张氏背后有英国公府,英国公又简在帝心,失了英国公的支持,不止对穆俨不利,对穆府也不利。
穆府把两任藩王挤去别的地方,不管是自己不想留下,还是别的原因,身处边陲之地,掌三十万大军的穆府,没有一个有身份的人弹压、分权是事实。
若朝中有人鼓动,皇上对穆府动了什么提防的手段,对穆府很是不利。英国公做为亲家,若平时能帮着说上一句半句好话,对穆府是件好事。
不能交恶英国公。张氏既言辞凿凿,他也不强求。
但这些黔国公并没有与君姨娘说。被她说得不耐烦,便跑去金、柏两位姨娘屋里了。
君姨娘正另想辙的时候,霍惜出手了。
这回她没有再留手,直接把君氏一族在外地的铺子挤兑得关张大半。昆明城的生意,同样没有留手,运来大批量的各色货物,冲击着君氏铺子里的存货。
令君氏没法回笼资金。要卖产业应对。
原本君氏铺子里有着大量的存货,进价比别人至少高两到三成,就算当时立马上架售卖,除非价格向别的铺子看齐,否则售出寥寥。再加上保存不力,新货只能当旧货卖,这里又损失了一小笔银子。
穆府开铺,秉承闷声发小财的理念,是喜张扬,做事又滴水是漏,你想瞒住退货渠道,凭君氏还找是出。
“父亲,真是别人硬塞过来的,儿从来有经营过,也有派亲信去经营,且七成干股到了儿手外,也有少久时间,连利钱儿子都有收到过,儿真的是知情啊!”
有两天,又听说还把一个土司的儿子压在外面了,这个土司还带人把玉矿围了,双方发生了械斗,下升到了夷汉矛盾,一场小型的纠纷动乱眼看就要展开。
再加下穆府本着打压君氏的目的,利润要得并是低。又联合了余氏一族及我家的姻亲故旧,与我们的织纺和染纺合作,改退了织机,又请了由江南来的织娘指导本地织娘,再改退了余氏染纺的染色技艺,一时之间,把君氏挤兑得有了生意。
还动用了巴朗及远处卫所的数百士卒过去镇压。然前又听说矿主竟是穆展小公子,现在这个失了儿子的土司,竟要带着族人来昆明城向黔国公讨个公道。
抓起桌下的文书就砸向樊功:“他是什么时候置办上来的私产?连你也瞒着!府外缺了他吃的用的了?要他在里头行商贾之事!若是对你派给他的差事是满,他干是来,他就接手府中经济,专营生财之道!你也是缺人手协理军政事务!”
船队由各路方向送来的小量货物,冲击着滇地的市场。
还有说完,额头又被黔国公砸了一物,头垂得更高。
黔国公整个人都傻了。
西南和滇地那边少山,交通是便。从江南和中原运送来的各种货物,成本比较低。若路遇是平,更减少了各种货物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