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景瓷已经几乎绝望了,如果不是陈斯及时赶到,力挽狂澜,接下来等待这个国家的,将是比严冬更加难熬的战争。
景瓷不顾护卫的劝告,强行来到城门处,看着笑脸盈盈,仿佛无事发生的秦风,景瓷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个男人的心胸,到底有多宽广?
明明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却能如此从容。
“秦风,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掀起战火?”
“难道,对于你来说,我大狄万千生民的生命,就如此一文不值?”
面对景瓷的质问,秦风耸了耸肩不答反问:“那我的命值不值钱?”
景瓷立刻哑口无言。
就算秦风早就“暗藏祸心”,准备借题发挥,但如果不是刘毅主动找麻烦,又岂会给秦风这个发挥的机会?
说到底,这一切的起因,还是在工部侍郎父子身上。
但工部侍郎父子已经伏法,就算是想追究,也没地方追究了。
景瓷摇头叹息,欲言又止。
陈斯长呼了口气,轻声道:“秦兄,之前发生的事,请您不计前嫌,正所谓以和为贵,我们两国现在已经朝着好方向发展,谁也不愿意看到再起战火。”
“今晚的祸端能够挽回,已经算是造福天下了。”
“不过城内外乱作一团,我还要去安抚驻军,就不作陪了。”
陈斯微微一点头,便转身而去。
几乎是刚脱离秦风的视线,陈斯的眼神就瞬间冰冷到了极点。w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