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禁开始计较,到底是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陈斯自然明白二人的心思,当即解释起来:“所有人都觉得,秦风来到王都,受些屈辱,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g”
“可是,二位有没有想过?”
“梁国律法森严,严禁任何人驾马穿街,若非有紧急军情,或是十万火急的要事,即便是当朝皇子,进了京都,也要下马步行,了不起乘坐轿子罢了。”
“吕柱国为了扬威,驾马穿街,已经触及梁国法律,再加上吕柱国驾马冲撞天子臣民,秦风出手,也算说得过去。”
“反观秦风进城,刚到城门,这厮就下马了,连带来的上千随行将士,都留在城外驻扎,只带了少量护卫伴行。”
“面对百姓的围追堵截,只是一味忍让,没有半点反抗,甚至连一句硬气的话都没说。”
“表面看,秦风是丢了面子,但是等到了朝堂上,秦风便可把里子赚足!”
听了陈斯的一席话,李煜这才如梦方醒。
秦风严格遵守大狄的法律,没有任何僭越嫌疑,结果一进城,就遭到大狄天子臣民的堵截诅咒,往轻了说是岂有此理,往重了说,就是故意向梁国示威。
以秦风的性格,若不把此事吵闹得天下皆知,他就不是秦风了。
李煜连忙抱拳行礼,冲陈斯深深地鞠了一躬:“陈大将军,在下与秦风交手甚少,不知此人的脉络,数次误判形势,还请陈将军莫要怪罪。今后凡是与秦风有关之事,皆有陈将军定夺。”
陈斯挥了挥手,语重心长:“这绝非我陈斯一人之事,而是整个大狄的事,李大人也不必自责,眼下还是想办法,安抚秦风才是。”
“咱们好不容易把他给哄到了王都,一定要把他稳住了,切莫让这厮在城外肆意游走,桑州的灾难,不能再在其他地方上演了。”
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