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湛离开,这场拍卖会也圆满结束......个屁!
琉璃坊卖了二百万,两件琉璃器卖了六十五万,再加上谢弼给的六十万私房钱。
拢共三百二十五万两。
光是北溪县军费粮饷,以及扩建城防等花销,少说都要一百万两。
还有重装骑兵这个吞金兽,以及各路商队......
秦风差点哭出来,这日子太难了。
整个国家支撑一场战争,尚且乏力。
他秦风一个人支撑北溪县战事,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虚的不行。
回到天机营,已入夜。
账务房内,除了柳红颜外,秦老同志居然也在。
秦风本还打算,钻进柳红颜怀里寻求安慰,面对老爹,不敢造次,只好灰头土脸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秦天虎手里端着茶杯,眼神不善地盯着秦风,不答反问:“听说你今日挺招摇?还顺便赚了点小钱?”
赚个锤子!裤衩子都差点赔进去。
秦风哭丧着脸,郁闷道:“天机营账务紧张,酒楼和糖业来钱慢,入不敷出,儿子只好捞点外快,应应急。”
秦天虎轻哼一声:“捞外快?我看你又是去坑京中子弟了吧!那些纨绔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毕竟家里都是朝中重臣,与为父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每次逮着他们便要揭掉一层皮,为父也很难办。”